道又濃烈了幾分。如同加了料般刺激著他的感官與*。他跪座椅上,將她的腿提起搭在肩上,任*如驚濤駭浪般衝入狹小的閘口。
“啊?”撕裂的痛苦將她從昏沉中驚醒。攀著脖子的雙手一緊幾乎坐了起來,這不自覺的用力夾緊卻讓馮少一窒。空氣中充斥了淡淡的血腥味,卻無法阻擋大軍攻城略地的步伐,幾下過後不再是痛楚,酥麻麻的快感如小股電流嘶嘶透過,她被刺激的敏感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寂靜的山谷,只有遠處湍流的河水發出的“嘩啦”水聲,隱隱出現幾聲少女壓抑不住地嬌吟、男子粗啞的悶哼聲……淡淡的菊花香卻掩蓋不住曖…昧淫…靡的氣息。
“唔……”迷糊的筱瑜只聽到開關車門的聲音,接著又感覺自己騰空而起。身子剛一動,她就感覺腰有些酸,兩腿間很酸脹,有些膩膩的溼溼的液體從腿間流淌到身下,一隻大手攬在腰間,她聞到那熟悉而好聞的陽剛之味,眼皮慢慢地變沉繼續睡過。
等天漸明時,察覺到跑進臥室的陽光,她掙扎著要起,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白色的臥室裡。簡單的小雙人床,一張書桌一個衣櫃,進門口處還擺著一張紅色的沙發。白色的文胸正躺在沙發腳下,那件染了血的白色長裙正耷拉在沙發的扶手上,殷虹的鮮血因為裸露在空氣中較長的時間顯得有些暗黑,想到昨晚車內的瘋狂小臉燒紅了。
身上的手臂突然一緊,身後的人翻了個身,將腿壓在了她的腿上。“再睡會,還早!”
馮少不說還好,這一說迷糊的小人兒終於想起了一件事:“糟了,早上還要出操呢!”
“今天不用。曾禮已經幫你請假了,早上就好好休息。下午飯我再送你回去。”
“嗯,可上上午還有射擊練習呢。不能缺的。”雖然只有5發子彈,但機會難得,筱瑜有些不捨了。
馮少看著為難的小女人露出了笑紋:“不就是空包彈嘛,有空我教你,他們還是我教出來的,保管你玩盡興。”他貼著她的耳朵問道,舌尖**地描繪她耳廓的形狀。
我裡面還有些疼。”她低聲抱怨道,搖晃螓首努力擺脫他對她的撩撥。
“對不起。”他頓了頓,憐惜地將她那邊的被子拉拉好,柔聲道,“你多睡一會兒。”
他側身抱著她的身子不動了,儘管他的某個部位已經燃燒起來。身後的僵硬抵在那她想忽視都不行,讓她不自覺的將唯二經手的兩個男人做了對比,記得上一世的第一次,她大聲呼痛世子卻將她的呼叫當成一種助興的手段,毫無所動的只顧著自己快活,動作卻越發粗暴,兩相對比她越發覺得上天厚待自己,反過頭看著裝睡的某人,竟大起膽來撫摸起伏的胸膛,還不嫌亂的詢問:“真的很難受嗎?”
馮少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女人的主動,微微紅腫的嘴唇欺上來啃咬著,不得不說這樣的筱瑜別有風情,某君眸光深幽的一秉便返被動為主動,享受起他的早餐來。這般酣暢淋漓的一番纏綿過後,待那人云消雨歇時,蘇雨只覺得全身疲軟,香汗淋漓,卻已睡不著了,兩人在柔軟的大床上漫談起來。
“這是哪兒?”
“培訓基地的宿舍。”
“怪不得,我聞到了桂花的香味,沒想到今年新栽的也能開花!這宿舍環境還是不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