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都痛。要說嬌貴,這一行人內許楠玉還真是排第一那個,平日李泰山珍海味的嬌縱著,還時不時進補,除了床上運動累著外平日不是接就是送,沒讓他多走一步路!好不容易抽點空運動下吧,許楠玉不是懶就是賴要不杵在床上挺屍,李泰逼急了就哭鬧奴役,往往讓李泰覺著自己罪大惡極,像個惡魔似的實該殺無赦。
瞧著一屋子呼聲喊疼的公子少爺,阿山很中肯的給了個進行物理治療的見意。
許楠玉二話不說帶著一邦子師兄殺向保健院,推拿、按摩、松筋、活骨,怎麼舒服怎麼來,結賬時阿山先一步全額買單,家境富裕的考古系高材生們當下搖頭反對。
許楠玉看著一邦子‘患難過’的師兄們指著阿山問:“你們知道他老闆是誰嗎?”
有知情者答:“李總?”
許楠玉點頭:“不過我更喜歡稱呼為‘萬惡的資本家’!作為馬克思主義的堅決執行者,剝削資本家,我們要以此為容!!”手握拳在胸前比了個姿勢,在加上許楠玉臉上‘光榮’的表情,立時把一邦子高材生笑的揉肚子。豈不知這話幾天後傳到李泰耳中,引得他抿嘴一笑,回頭便關起門來好好‘討論’什麼叫‘萬惡的資本家’並‘以此為榮’!
作者有話要說:小受這麼累沒什麼收穫有點說不過去,所以我準備讓他再撿大漏!
58
58、超超級大漏 。。。
經過個把小時的松筋活骨,許楠玉一行總算有了活力,午飯過後呆在房間裡便開始坐不住,攛繃著教授出去溜達。
候教授看著一個個興奮的雙眼冒光的青年,笑道:“出去玩可以,不過你們人生地不熟要結伴而行,還有門限在十點。”視線看向許楠玉笑眯眯道:“小許就跟我一組吧。”
助教之一跳出來反駁:“教授太狡猾了!”
候教授聳肩:“誰讓我是教授呢?”暗語是,當你們成為教授的時候,也可以這麼玩你們的學生了。
七八個學生,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等學生都離開後候教授才換好衣服在大廳與許楠玉集合。
“候教授。”許楠玉忙起身。
候教授笑眯眯看著他:“知道為什麼我要跟你一組嗎?”
許楠玉跨臉:“這個問題還是不深究的好。”
候教授笑意更深,老大興慰說:“孺子可教也!”
由阿山開車,直奔古玩街,下了車也不多言,由阿山保管許楠玉的肩包,直鑽入人群。小街道巷子沒北京玻璃廠的規模,但勝在人氣勝,許楠玉揉著第三次被人撞到的肩膀不即抱怨:“這街道太小了,就沒大點的地方嗎?”
候教授笑:“小?兩年前我來的時候覺的這街道太大了。”
“教授來過?”閃身躲過走來的人流,許楠玉湊近問。
“來過,跟我一個朋友,不過那時候可沒現在這麼多人,三三兩兩聚在一堆買賣成功的很少。這是個好現象,代表我們中國已經完全富足了不是麼?”候教授回頭問被擠的眥牙例嘴的許楠玉。
揉肩走向前,許楠玉回他個笑臉。“好現象是好現象,不過我想在某些方面,或許不是個‘好現象’!”為了滿足市場需求,那些為一已之私的造假人更會抑足勁製作出仿品,兩年前真品與仿品的比例可能是十比一,那兩年後有可能變成一百比一都不無可能!
候教授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我知道呀,所以不是帶著你嗎?”
許楠玉跨臉,他就知道,人家把他當移動幸運機器來的!
走走停停大半條街,候教授沒看中一樣東西,或許是他眼界太高也或許是許楠玉的好運氣在別人身上不起作用,整條街走下來三人手裡還是全空。轉完小攤位,三人轉戰店鋪來到一間專賣瓷器的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