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推不行,你唯有順從他,別逆他!
所以,一通宣洩之後,莫宸燻倒頭睡下,而溫蘇,至今一個人蹲在洗手間,已過一個小時。
莫宸燻打了個醒,發現另一個生理問題,待需解決。
於是,長手長腳的他,從大床上爬起,頂著睡眼惺忪的頭,趨向洗手間方向窠。
衛浴間門是反鎖的,而他臨睡前的記憶,是某個女人不甘不願幫了他之後,調頭衝進洗手間,到現在,就是他一覺睡醒的知覺,他不記得已經有多久,她又在裡面都幹了些什麼,才會呆至現在。
莫宸燻拍了又拍,拍了又怕,直到實在難受,便一頭趴在了門上,“老婆,出來,我要上廁所--”
“老婆,開門——”
門板啪啪響,猶如溫蘇此刻的心跳節奏,這一聲“老婆”,她多麼希望是發生在,沒有這些痛苦煩惱之前,多希望,他們之間,沒有這樣的一件事,橫在中間,生生阻隔了如今兩人的距離燔。
如果是以前,這聲毫無修飾,甚至孩子氣的呢喃,她會毫不猶豫的,溶進心底裡,和血液化在一起,可惜是現在,她卻要狠心將甜蜜,擱在門外,不讓自己沉醉,一旦接受,她會捨不得回到現實,會生出不實際的幻覺,可是天亮之後,不,也許等他稍微清醒之後,他們只能是飛鳥和水裡的魚,勢不兩立。
這一刻,她是羨慕他的,因為他藉著酒精,可以麻痺自己瞬間的愁緒,更忘記了前一刻,他是如何惡劣強迫,她是怎麼咬牙屈辱,被逼無奈,他們兩人又是如何各自為營,硝煙瀰漫的。。。。。。
“老婆,再不出來,我尿褲子上了,反正也是你洗衣服--”
溫蘇笑了出來,久蹲在門後的雙腳,差點站不起來,不過此時雙腳發麻的刺痛,似乎已經被門外的他,孩子氣的話,消弭的無影無蹤。
她開啟門,側身讓他進去,他邊做著掏褲子的動作,一面不忘狐疑的問她,“你剛才在裡面幹什麼了,這麼久?”
他此時染有一絲醉意的剛俊臉龐上,顯著幾分憨態,出奇的柔和,只是他不顧忌的動作,令溫蘇不得不撇開視線。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眨了下乾巴的眼睛,低頭往臥室走了去。
她的答案是,從一開始,她便什麼也沒做,只是蹲坐在門後的地板上,直到腳麻了刺,刺了麻!
而回到臥室的她,亦不知道該往哪兒走,莫宸燻擦了手,愣了一下,卻行動不鈍的,將她帶到了床上——
也許做一個得過且過的人,也好。
於是她,毫不抵抗的,乖順的隨著他,上了大床--
本以為可以一
夜這樣平安過去了,可是她想錯了!
臥房正對下的後方花園內,一聲大過一聲的呼喊,任他們兩人中,誰也無法再安然入眠。
二樓主臥房-
莫老爺子支起了老身子,側耳聽了聽,隨後搖醒老伴兒,“你聽,是不是誰在喊小蘇的名字?”
“沒有,你聽錯了!”蔣美濤毫不遲疑的,將老人家拉下,不再讓老頭有是非可想。
。。。
“溫蘇,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寂靜的夜,這樣情深蝕骨的嘶喊,是那麼容易嵌入心間,侵進人大腦。
溫蘇雙手掩上了耳朵,不想再讓那喊聲,擾她的心,只是,有一個人並不這麼想。
“你瞧,這叫的多撕心裂肺,我真的越來越崇拜你的魅力了,老婆!”莫宸燻伸手,將溫蘇耳朵上的兩隻手,抓了下來,好讓她聽的清清楚楚,他的話,亦或樓下那人的。
“在我的印象裡,緒函可是很挑剔的,什麼燕瘦環肥都入不了他的眼,你說說,你是用什麼方法,將他迷得神魂顛倒,這樣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