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就哇哇的吐了起來。加菲爾德忍不住的問道。“氣死我了,老子竟然跟一個畜生喝了半天酒。”杜蘭也是想起了那科林是誰,那竟然是做完王宮裡聽見的那個和母親搞在一起的那個人,而自己居然和這麼一個人喝酒,想想都反胃。“對不起,加菲爾德,我不是說你。”杜蘭猛然的想起加菲爾德現在的身份。“主人折殺加菲爾德了,我還以為主人有意的從他嘴裡套王宮裡地情況了。”“要我從這樣的垃圾嘴裡套話,我恐怕一輩子都會覺得噁心的。”杜蘭搖搖頭。忽然看著加菲爾德道,“哦。你早知道他是誰了?”“一看見那小子我就嗅了,我以為……”加菲爾德有點膽怯的道。“算了,不說這種垃圾了,我們回去吧。”“杜蘭……”瑞亞小姐。”杜蘭頭也沒回,聲音也顯得有點冷淡,亂倫家族的人,他沒有什麼好感。“我想和你談談。”葛羅瑞亞雖然奇怪杜蘭的態度,可是還是誠懇地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杜蘭說完,加快步伐往前走去。“主人,我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加菲爾德忽然的道。“哦,在哪裡?”杜蘭肚子裡一團火,正找不著地方發洩,居然有人找上門來,他當然不會客氣。“就是後面那個穿褐色衣服的,我們在酒吧樓上時,他坐在酒吧門口不遠,我們剛走出來了,他就起來了,我們停,他就停了。”“恩,不錯,他正在和另一個人說著什麼,大約是一起的吧,我們繼續走,不管他,待人少的地方再說。”前邊不遠,正好有一個小巷子,那條巷子的人一直不多。巷子很深,還有著幾個拐,走進巷子,巷子裡空落落的,偶爾有人透過,杜蘭卻發現加菲爾德說的那個褐色衣服的人並沒跟上來,而跟上來地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傭兵裝束的男子,他隱約的感覺道,那群傢伙多半是輪換著跟蹤,這樣被發現的機會就小多了。轉過一個拐角,杜蘭忽然藏在了轉角處,仔細聽去,卻發現那傭兵的腳步也停止了,顯然是害怕自己伏擊,杜蘭不由得暗罵,“好狡猾的傢伙!”不過他也不著急,甚至乾脆的靠在牆上打起瞌睡了,沒多久,那傭兵出現了,看見靠在牆上的杜蘭,不由得臉色微微地變了變,可旋即恢復了正常。“夥計,為什麼跟蹤我。”杜蘭靠了上去,淡淡的道。“誰……誰說我跟蹤你?”傭兵臉色微微地一變,眼睛裡有了一絲恐慌的神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可這瞬間的變化,卻也落入了杜蘭的眼中。“呵呵,是不是想嚐嚐腦袋被拍進脖子的感覺,那感覺真的不錯的。”杜蘭隨意的說著。“德魯是你殺的?”幾乎是突口而出,可話一出口,傭兵臉色頓時變的慘白,猛然的拔出劍,象杜蘭撲來。小黑忽然的一把扭住了那人的脖子,咔嚓一聲扭斷了,杜蘭搖搖頭,“果然是一路的傢伙,看來你們還不死心啊。”他也沒回頭,繼續的往前走去,不一會,就看到了一個普通的酒吧。酒吧里人不少,已經沒有了空桌子。杜蘭走向了一張只有兩個人的桌子,那是兩個年輕人,大約十七八歲,一身花裡胡哨的裝束,滿臉的流氣,一看就是街上的地痞之類。“我可以坐這裡嗎?”杜蘭嘴裡說著,人卻也坐了下來。“做這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桌的酒錢可得你開。”紅色爆炸頭的青年陰陽怪氣的道。“呵呵,今天這頓我請了。”杜蘭本就為打聽事情而來,自然不會在乎什麼酒錢。“呵呵,小子上路。”說話的是個光頭。聽杜蘭答應請客,紅色爆炸頭又要了幾個菜,杜蘭若有意若無意的道,“你們認識一個叫德魯的胖子嗎?”“德魯,是不是昨晚上被人弄死了的那個德魯啊?”光頭笑著道。“昨晚上被弄死了?怎麼回事?”杜蘭假裝著急的道。“呵呵,你也就問到我,要是其他人也未必知道多少,我可是親眼看到了,那整個的腦袋,都被拍進了脖子裡……”光頭添油加醋、滔滔不絕的說了十多分鐘。“啊,他死了啊,你知道他住在哪裡嗎?我去送送他吧。”杜蘭假裝悲痛的道。“他也就是一個下人,還不是隨便的找個地方一埋了事,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