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了你才去郊遊的?”
顧予濃坐在杜莎莎家門口的石階上,還不忘喋喋不休的嘮叨著,可杜莎莎哪裡聽得進去,只是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模樣,“哎呀,濃濃,你不懂得,就算是被他騙,也是幸福的被騙啊!”
顧予濃真要被杜莎莎的那張花痴臉給氣暈過去,她剛想抬手去抽她後腦勺,就被刺耳的輪胎聲震住。
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已經風一般的駛到她們面前,陽光下,那輛車閃著耀眼的光暈,車中的少年就像童話中的王子一般走下來,一襲白衣白褲的阮廷羽,依舊碎髮遮去半張俊臉,慵懶中帶著淡淡的冷漠神情,實在讓人充滿幻想、欲罷不能。
“走吧!”他面無表情的為杜莎莎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看向顧予濃時,卻難掩挑釁的眉色,這讓顧予濃著實氣惱。
“老莎,別上!你是不是不聽我的了?”予濃一把拉住早已被阮廷羽電得暈頭轉向的杜莎莎,卻被杜莎莎反手一牽,笑得像朵沒心沒肺的非洲菊,“濃濃,要不,你也上車,我們一起走,我想阮廷羽不會介意多帶你一個人的!”
眼睜睜看著杜莎莎已經上了車,顧予濃氣得說不出話來,也只好先跳上車再說。
週末清晨的y城依舊沉睡在夢中,寬闊的馬路上,只飛奔著一輛炫目的跑車,顧予濃的神思漸漸被車窗外的街景拉扯得漸行漸遠,忽然一道冷光襲來,讓她不覺回過神,雙瞳正對上後視鏡中那雙含冰的深眸,她狠狠的瞪回去。
靠!who怕who!
“喂!這不是去學校的路線!”顧予濃忽然發現阮廷羽改變了線路,一路西去,與去學校的方向正好相反。
“既然自己有車,又何必再去擠校車?不就是碧水潭嗎?我認得。”阮廷羽淡淡回道,絲毫沒把顧予濃的反對放在眼裡。
“好誒!我們自己去!”杜莎莎當然舉雙手贊成,能和殷王子獨自同行,她可是巴不得的。
清晨路上無車無人,阮廷羽的跑車很快就達到了目的地,顯然比學校的校車要早了一個小時,顧予濃無聊的看著不遠處的山巒,翠綠綿延,空氣清幽,身前一雙璧人正幽幽的漫著步。
她當然不情願做這廝的跟屁蟲,可一想到這傢伙會對老莎下手,她就焦慮萬分,必須死死盯住。
可杜莎莎同學已經陷入了終極花痴階段,兩隻桃花眼裡,只剩下殷王子一人,根本無視她的告誡。
看著杜莎莎像只花蝴蝶一般圍繞著阮廷羽,她就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媽蛋的,老子的話你真是左耳進右耳出啊!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這丫的!
雖然山中的清晨清爽怡人,可始終穿著高領棉t的她,已經一身黏膩了,看著那兩人站在一潭清泉前停了下來,也尋了一塊石頭坐下來,她掏出手帕在額頭上擦了擦,又開啟揹包取出水瓶,小口的喝著水。
看著眼前那波光瀲灩的泉水,脆生生的黃鶯在山中歡快的鳴叫,配合著叮咚作響的泉聲,她的心不禁有些神往,一個晃神,再抬頭時,泉水前的兩人竟早已不知去向。
一想起自己曾被阮廷羽死死壓在身下威脅,“顧予濃,我警告你,下次再來騷擾我,小心我。。。。。。吃。。。。。。了。。。。。。你。。。。。。”她就不寒而慄,老莎!他不會對她伸出魔爪吧?
一想到這些,顧予濃就像瘋了一樣四處尋找,“老莎!杜莎莎!你們在哪?”
“杜莎莎!你個殺千刀的!別讓我找到你們!快點應我一聲!”
“杜莎莎。。。。。。阮廷羽。。。。。。你們在哪?”
可她跑遍了周圍,四處呼喊,就是不見他們的蹤影,更是無人應答,她的心漸漸沉入谷底,越來越多的不安籠罩過來。
前方是個岔路口,他們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