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胸口像是被悶悶的打了一拳頭:“你相信她的話?”
“相信不相信並不重要,關鍵是我喜歡她,”陌光年痞笑的捏起安戚月的下巴:“即使她變成這樣,我也覺得她比你美麗。”
“她美麗,你愛她,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娶我呢,當年沒人逼你娶吧!”盛夏拍著自已的胸口,心已經被傷了無數次,癒合又裂開,即使已經沒什麼好傷心也沒有好失落的,可痛就是痛,它主宰著陣陣絞痛的心臟,無法逃離。
陌光年殘酷依舊:“當初你還不髒,放到現在,白送給我都不要!”
盛夏梗著脹痛的喉嚨,隱隱的發笑:“對,我人髒,可你也乾淨不到哪裡去,你憑什麼在別的女人家裡穿著她給你準備的睡衣還來嘲笑我的不忠,難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你陌光年的心是肉做的,我的心就是泥巴做的嗎?”
陌光年的放在安戚月肩膀上的手掌,無形中加重了力量。
盛夏抓起地上的袋子,往他那邊扔去:“今天我來這裡,就是來
72。藏起來
“知道了!”陌光年淡漠了應了一句,隨即就掛了電話。
柳媽拿著電話機著實是愣了好一會,姑爺聽上去怎麼一點都擔心呢,以前他不是這樣的,再怎麼跟小姐吵架都好,關鍵時候,他還是會去擔心跟保護她。
陌光年將手機放進口袋裡,身旁一群與他一起喝酒的朋友詢問他什麼事,他也只是輕飄飄的一語帶過,繼續跟他們玩。
哼,公墓?她會真的有這個膽子去死嗎蠊?
她那麼怕死,他去了,也不過是讓她覺得他在乎她而已。
拉鬆了自已的領帶,他壓下心底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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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鏡葵驅車趕到。
車子停在南山公墓的鐵門外,他下車,過去推了推門,發覺是被封住了。
他仰頭望了望足有四米高的鐵門,四下張望之後,抓住的欄杆往上爬,身手異常的敏捷。
他進去後,就直奔上面而去。
月光下,他看到盛夏坐在那裡喝酒。
十米之外,就聞到那濃濃的酒氣了。
“咦,陌鏡葵你怎麼來了?”盛夏聽到腳步聲,扭頭,醉意朦朧,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指著他。
“你忘了我剛才打電話給你了,是你告訴我的。”陌鏡葵回答。
“哦,”盛夏抱著酒瓶子,似乎是想起來了,她傻笑:“對,對,沒錯,是我告訴你的。”
陌鏡葵加步過去過去,看著地上已經空了三個瓶子,他彎腰奪下她手裡的酒瓶:“好了,你不能再喝了,知道每喝醉一次就等同於一次慢性中毒嗎?”
“誰說我醉了,我沒有喝醉,你看我一瓶都沒有喝完呢,我酒量很好的。”盛夏晃了晃手裡的瓶子,努力剋制想要打酒嗝的衝動。
“拜託你不要吹牛了,你的酒量一點都不好,”陌鏡葵調侃她。
“我沒有吹牛,來,坐下來,陪我喝——”她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將他往下拽。
陌鏡葵被她拽的沒轍,只能坐到她的身邊。
他握住她拿起酒瓶子的手,提起來,把裡面剩餘的往後一倒:“好了,我喝了。”
盛夏歪著腦袋,又晃了晃酒瓶子,表情疑惑:“咦,你全部喝光了?”
“對,我喝光了,這是最後一瓶!”
“嘿嘿,酒還有——”盛夏笑的賊賊的,她從屁股後面拎出一個黑色的塑膠袋子:“噹噹噹當——,看那,還有很多去。”
“我的天!”陌鏡葵拍了一記額頭。
“我們好好的來喝一個吧。”盛夏拿了一瓶給他,塞在她手上。
陌鏡葵拿住酒,眼看著她矇頭就要矇頭大喝,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