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男人都這樣被動?”
豐作稍稍意會到他指的是什麼,還來不及向他說明,他劈頭又罵:
“只不過被拒絕了就退縮不前,你算什麼男人,一點誠意都沒有!還說什麼想贖罪、彌補?!”
因為實在看不過他們兩個年輕人就這麼放棄了相愛的機會,他只好“老帥親征”,放著老臉不要地親自上門來。
豐作一臉無辜,“我沒有退縮,也沒有放棄……”
“那你怎麼‘一去不回頭’,連個人影都沒有?”他問。
豐作蹙眉苦笑,“我是想讓她沉澱一下!”唉呀,大家都誤會他了。
他是四分衛佐川豐作耶!怎麼可能說放就放、說退就退呢?要不是為了讓自己及美緒有多一點清靜沉澱的時間及空間,他早纏著她不放了。
那天,他不是說要等她自己來找他談嗎?為什麼大家會以為他是想放棄?
“沉澱?”阿部京三一怔,“沉什麼澱?”
“美緒見到我就很情緒化,什麼都不說也不聽,我現在去找她談不出什麼結果。”他說。
這會兒,阿部京三有點明白了。
“你……”他露出一記促狹的笑容,“你是想來個‘欲擒故縱’?”
“咦?”他一頓。
阿部京三興致勃勃地問道:“你故意不出現,是不是為了想讓美緒意識到她其實是非常在乎你,然後等她捺不住地親自來找你?”
豐作一愣,旋即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我才沒那麼多心機呢!”他說。
他根本就沒打什麼欲擒故縱的主意,只是不希望她因為他的“死心塌地”而覺得煩心罷了。
不過經阿部京三這麼一說,倒是點醒了他。
“難道你不是這麼打算的嗎?”阿部京三疑問著。
他搖搖頭,然後一臉興趣地問,“有用嗎?”
“什麼?”阿部京三一恍。
“我是指‘欲擒故縱’對她有用嗎?”他問。
阿部京三高深地一笑,“她每天恍恍惚惚心神不寧,藉著忙碌的麻痺自己,而且比以前更嚴重,你說有沒有用呢?”
“真的?”聽見這些話,豐作簡直像是被打了一劑強心針,“那她。不來找我?”
阿部京三同情地睇了他一記,“你想唷!”說罷,他長吁短嘆地又說:“要等她來找你,我看除非是有什麼奇蹟吧!”
豐作臉上一沉,興奮神情又不復見。
唉,難道想得到她的心真是那麼難?
“年輕人,”阿部京三拍拍他強硬的肩膀,“你就當是報應吧!”
知道豐作並沒有放棄美緒,他是放心多了。
豐作有點頹喪地聯著他,“你是來傷害我,還是來鼓勵我?”
阿部京三深深地一笑,有一點莫測高深的味兒,“沒有破壞就不會有建設,人生就是這樣。”
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也許過度的思念是會教人變得脆弱的。
從不曾生過什麼大病的豐作,居然感冒了,而且幾乎可說是“一病不起”。
不,或許沒那麼嚴重,他只是發燒感冒,全身無力,哪裡都不能去而已。
中午時分,跟他情同手足的星野來了。
“嗤!”一進門,見到他那病怏怏的樣子,星野就爆出笑聲。
他睨了她一眼,“少幸災樂禍。”
星野擱下幫他買來的午餐,“我不知道相思病可以嚴重成這樣,居然連你這種‘鐵人’都倒下來了。”
“我是感冒,你別消遣我了。”他啐道,一邊翻看著她為他帶來了什麼。
“我看你根本是缺乏愛情滋養,身體有點虛。”星野大剌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