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叫身邊的小徒弟去拿藥膏出來。
老師父批號起她的右腳,準備要動作,蒔蒔趕緊喊停。
“會不會很痛?”她用力嚥下緊張害怕的感覺,臉色慘白得嚇人。
“不會。”老師父捏捏腫起的腳踝,承諾道。
駱蒔蒔點點頭,老師父又要開始動作時,她又伸手阻止。
“會不會包成一大團,很醜?”這是第二順位擔心的事。
“不會。”老師父再度承諾。
蒔蒔放心地靠回椅子。
“你要不要咬住這個?”一旁的小徒弟拿起一塊木板。
“要那幹麼!”
“為了防止你尖叫。”
“不會啦!”蒔蒔不斷為自己作心理建設。不怕、不怕。
老師父第一個動作下去。
“啊——”淒厲的尖叫聲,差點把武術館屋頂給掀開,真是痛得她牙根發軟,四肢僵直,五臟六腑全移了位。
尖叫持續不斷,所有人都把耳朵捂起來。這蒔蒔看來瘦巴巴、軟弱弱的,沒想到叫起來中氣十足,分貝超高。
子易伸過手想握她的手,給她一點支援,卻被好不假思索,抓過來用力地咬下去。
老師父終於上好藥,幸好他重聽,否則就算沒重聽,也被蒔蒔叫成重聽。
“最好別到處走動,多讓腳休息,香蕉、竹荀、酸菜、辛辣物少吃。”老師父叮嚀。
子易謝過老師父,便起身去付錢。
痛到要昏厥的蒔蒔,只想用火箭升空的速度離開,這比地獄更像地獄的地獄,無奈她跛著腿,速度慢得連烏龜都贏她,付好錢過來的子易,像剛來一樣,打橫抱起她大步離開。
她憤恨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腳裹得像過期肉粽。那個老師父竟然騙她,說什麼不痛,卻痛得她呼天喊地,還說不會裹成一團,結果弄成這副腫歪歪的德行,還會有臭臭的藥味,聞得她頭髮暈鼻發癢。可愛地連續假期,看是泡湯了,她的嘴嘟得都快碰到鼻尖了,怎麼想怎麼氣。
“都是你。”她用完好的那隻腳,小踹子易一下。
“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把建築模型放在寫‘輕’的箱子裡。”他像小學生一樣,朗頌出重複多次的道歉臺詞,看她那哭喪委屈的臉,他豈敢不低頭認罪。
“我才不會原諒你。”她生氣地別過臉,想想又轉回來。“我口渴了,去倒茶。”
腳受傷唯一的好處是,凡事皆不用自己出馬,有個貼身僕人可供使喚。
子易馬上遞上一杯茶。
“我要吃零食。你去買一些回來。”真是越想越火大。
他立刻去商店買了大包小包,各式各樣的零食,蒔蒔嬌小的身材差一點被零食給淹沒。
嘴裡塞滿了食物,一手豆乾,一手糖果,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怪怪的,對了——
“你去拿一本小說給我看。”
他進書房,面對一大片的小說牆,真是眼花撩亂,五花八門,看了半天不知要選什麼,算了,隨便抽一本。
“我不是要這本啦!”她把子易的書丟到桌上。
“還是我親自出馬。”她千辛萬苦地把右腿從桌上抬下來,一跛一跛地慢慢走。
子易是整個事件中,最無辜的受害者,誰叫她要那麼做,專挑輕的東西搬,結果扭傷了腳,全怪到他頭上來,倒黴的還是他。
“哎喲!”駱大小姐一路沒走好,動到傷處,正蹲在書房的前哀嚎著。
子易立刻抱她進書房,把她安置在沙發床上,半跪著看她的傷處。
“哪裡痛?”他急切問道。
“這裡。”她青蔥素手一指,眼淚跟著滾下來。
“很痛嗎?”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