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青青,我有一個天大的好訊息要告訴你!”
柳青青湊到訾風跟前,正準備問他是什麼好訊息的時候,眼睛卻不經意間瞥見了他雙膝上的血漬,她驚撥出口:“訾風,你怎麼搞的!腿傷好不容易恢復得差不多了,你又在哪裡搞得渾身是傷的!”
她一邊說一邊翻開他的衣角想把傷口看個究竟,但訾風卻用手捂住膝蓋不想讓他看,他提醒柳青青:“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你先聽我說我的好訊息!”
柳青青很執拗,但這次訾風比她更執拗,她只好停手詢問:“是什麼好訊息?”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想訾風趕緊說完,她待會要趕緊替他上藥包紮傷口,他太不會照顧自己了,她才去洗個碗而已,他就能弄得自己傷痕累累。
訾風清了清嗓子,面上的笑容是他抑不住的興奮:“青青,白髮爺爺答應收我為徒了,不對,現在不能稱呼白髮爺爺了,應該叫師父!師父答應我要教我法術了!”
柳青青聽完,也替訾風高興起來,她早就知道訾風想學法術很久了,之前她以為他是隻會法術的烏龜,但結果他卻什麼也不會,這一次,他總算要名副其實了呢。柳青青轉頭看向白髮爺爺,確認道:“白髮爺爺,這是真的嗎?”
看到白髮爺爺微笑著點了點頭,她也愈發高興起來。她來崖底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白髮爺爺笑呢,看來他挺喜歡訾風的,否則不可能露出微笑,更不可能會收他為徒了。她嘻嘻一笑,彷彿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一般對著白髮爺爺說:“白髮爺爺,你既然是訾風的師父,那你的話他一定會聽咯?”
白髮爺爺捋一捋鬍子,微笑著用下巴一指訾風,要柳青青問訾風去,他自己並不回答。
訾風會意,答案卻模稜兩可,“你說呢?”
柳青青看看白髮爺爺,再看看訾風,自信的回答道:“我說啊,那肯定得聽咯!”她將視線放回白髮爺爺身上,一本正經的說道:“白髮爺爺,現在你的弟子膝蓋受傷出血了,那麻煩你勸他接受我的治療!”
她的語氣容不得白髮爺爺拒絕,白髮爺爺當然也不會拒絕她,所以頃刻之後柳青青便趴在訾風的膝蓋旁邊忙活了起來,而訾風無奈,只能被動的接受柳青青的治療了,不過對於他來說,他覺得這點皮外小傷真的不算什麼,反而覺得青青有些大驚小怪了。
屋內安靜的只聽見柳青青抹藥和撕紗布的聲音,訾風只好開口緩解這暫時的尷尬:“師父,你剛才說你來崖底之前也是不會法術的,那你是如何到這裡來的啊?”
白髮爺爺沉默了一小會兒,但隨即他回答道:“說來話長,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和你一樣,也是無意中掉入懸崖的,因為我是個不會法術的平凡人,所以我很輕易的透過了師父佈置的結界。我身受重傷,是師父救了我,還收我為徒,跟他老人家學習法術和醫術,直到十年前師父過世,我便一個人生活在這裡了。”
訾風一聽,心想師父肯定有難言之隱吧,所以不願意告訴他為何來到這裡,而太師父恐怕也是有難言之隱的,在師父來崖底之前,太師父不知獨自一人在崖底生活了多少個春秋了,能耐得住如此寂寞的人,恐怕已經對凡塵之事沒有什麼留戀了吧。他不能提及師父不願回首的往事,便也不繼續詳問,只笑容滿面的驚呼:“師父只跟太師父學了五年便如此厲害,那我若學個五年十年的豈不是也能獨擋一面啦!”
白髮爺爺謙虛的搖了搖頭:“我只是略懂皮毛,”他指了指訾風身側的那些書,“我教你入門的基礎,你若想學更高深的可以認真的閱讀那幾本書,書上記載的都是你太師父畢生所習法術的最精華之處。”
訾風像捧著至高無上的寶貝一般的將太師父的手抄本環抱在胸前,面上的激動更是藏不住:“能學到師父和太師父的皮毛我就覺得很滿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