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到家裡,慢慢地對**不再上心上急,次數也由初時的兩次減退到一次。有時,就連唯一的一次也是敷衍地應付,缺失了往日的狠勁兒和lang勁兒。她也曾懷疑過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腥味兒,便對家裡的沒了興趣。但憑了女人特有的直覺和幾次偷偷地跑到飯店裡察看,終於使她確信,男人還是自己的男人,只是提前失落了男人的威風。這種失落所帶來的傷害,不僅僅是一個男人的自尊,更是一個女人終身的幸福。
瘋狂的杏林
金蓮剛把煮熟的牛肉盛進盆裡,斌斌和文文就吵嚷著要吃肉喝湯。她利索地盛出三碗肉湯,又把盆中滾燙的牛肉削下一大塊,放入盤中,撒上一層粗鹽,好留給四方回家時一塊享用。
正在這時,院外響起幾聲熟悉的蛙鳴。她心裡一顫悠,胸膛裡驟起“怦怦”地心動。她知道是誰在向她打暗號。而且,一聽到這暗號聲,總能引起同樣的生理反應和心理感應。她囑咐崽子們安穩地坐在鍋屋裡吃肉,不準往外跑,就急急地奔出門去。果然,就見喜桂溜在門前坡下的叢林裡。
喜桂見她一個人出來,還掩上了門,就放心地走出來。他也不答話,從懷裡摸出那包牛肉,塞進金蓮的手裡,又隨手輕輕地觸控了一下金蓮的胸部,才轉身匆匆地離去。金蓮也立時退進院子,緊緊關閉了那扇用松木板打造又塗上了黑漆的結實大門。
金蓮滿心喜悅地把肉偷偷放進了鍋屋,準備再把它醃製起來,日後留著一家人慢慢食用。她心裡除了喜悅,又充盈了更多期盼。期盼著夜晚的來臨,期盼著那個久違了的美妙時光。
她與喜桂的孽情,已維持了一年之久。對她而言,是不得已的事情。每次歡愉過後,她都要經受一場自責自虐式地折磨。或是暗自咒罵自己豬狗不如,或是對了自己的胸部和**又掐又擰,時達幾日都不能恢復到正常狀態。時日久了,自責自虐式的懊悔漸漸退去,深藏的**又慢慢爬了出來,整夜整夜地撕啃著她那脆弱的心經血脈。於是,她又不由自主地再一次陷入自責自虐之中而不能自拔。
與喜桂的苟合,完全是在一次偶然的尷尬事件中促成的。
那天中午,天氣悶熱得緊,像把人放進了蒸籠裡一般,既溼熱又憋悶。她把孩子送到了婆婆家,自己回家燒開了一鍋水,插緊了門閂,在院子裡搓澡祛暑。正洗著,猛抬頭,竟見一條粗長斑斕的大蛇遊動在堂屋門口。那蛇高探著蛇頭,吞吐著蛇芯子,欲往屋裡爬。她一疊聲地尖聲驚叫著,轉身朝大門跑去。驚恐中,卻怎麼也打不開門閂。門外傳來男人驚疑地追問聲,咋兒哩,咋兒哩。她一直不停聲地驚叫著,終於拉開了門閂,也來不及看清是誰,就一頭拱進來人的懷裡,像落水人抓到一棵救命的稻草般緊緊地抱住。她語無倫次地叫道,長蟲,長蟲,要進屋哩。
在感覺到來人沒有動靜時,她才抬頭看清了來人的面孔,就是現在的冤家喜桂。在意識到自己還一絲不掛時,她頓時羞紅了面頰。想回院拿件遮身的衣物,又驚懼蛇的存在。她只能一手遮著**,一手捂住**,頹然蹲到了地上,不敢起身。
或許是片刻,或許是很長時間,喜桂終於邁步進到院子裡。他從地上拾起丟落的衣服,扔到她身上,就開始著手逮蛇。待喜桂打死了那條大蛇,並隔牆順手扔下了山坡時,她才衣衫不整地站在喜桂面前,驚懼未退,羞臊難當。欲說句感激話,又不知從何說起。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喜桂突然撲向她,旋風般地把她懸空抱起,進到屋內,滾進了自家那張寬大的床上。
初時的她還異常清醒,狠狠地咒罵著,奮力地反抗著。漸漸地,她的力氣越來越小,而喜桂的力氣卻越來越大。直到喜桂進入了她的身體,並在一次又一次地野蠻衝撞中,一種久違了的快感散佈了全身。她在猝不及防的遭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