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本太郎身上的致命傷有兩處,一是中毒,二是刀傷。
「那杯酒是事先準備好的嗎?」工藤新一問。
輝本太郎「是的,我最近一直在喝新拍賣下的那瓶紅酒,它就放在我的房間。」
新一「你房間的鑰匙有幾把,分別在什麼人身上?」
輝本太郎「兩把,一把在管家身上,一把在秘書身上——我知道了!絕對是秘書的錯!管家跟了我那麼多年,他對我的忠心耿耿我都看在眼裡,一定是秘書試圖謀殺我!」
工藤少年把目光轉向我,意示現在是我的陳述時間。
我「那把鑰匙在案發當天的晚上失蹤了,我晚上和主播小姐、攝影師先生聊了很久,聊天的時候放鑰匙的大衣掛在他們的衣架上。」
基爾「秘書小姐是懷疑我偷了鑰匙嗎?我有什麼動機做這件事?」
我「主播小姐不要自欺欺人——輝本先生最近在打通關係,收買了你的上司想要對方把你炒魷魚。能做到今天的成就很不容易啊,再追查下去職業生涯都要被毀了,輝本先生是這樣威脅主播小姐的吧?你的動機比我充足很多哦。」
基爾「我有早睡的習慣,而且睡得很沉——我的男友可以作證。」
赤井秀一「沒錯。」
我「情侶自證不算吧?」
基爾「那麼秘書小姐的證詞也不能算數,你和管家先生是地下情人的關係吧?想拿到他的那把鑰匙不也很正常嗎?何況沒有人能證實你真的把鑰匙弄丟了。」
輝本太郎「什麼?!秘書,你竟然背著我腳踏兩條船?」
我……靠,貝爾摩德給我這個角色一定是故意的,我雖然海王但我不渣啊,不要隨隨便便ooc我。
我深吸一口氣,不就是飆演技嗎?我會怕你們嗎?!
我「沒錯,既然你死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如果不是為了錢,誰會跟你這樣的老男人?我和管家先生兩情相悅,感情超級好,可不像那邊的塑膠情侶。」
赤井秀一「……」不是,他們怎麼又塑膠了?
基爾「……」西娜爾接戲接的好快,怎麼感覺她好融入角色?
「是吧,管家先生?」我看了緘口不的蘇格蘭一眼,作為我的「姦夫」,你倒是說句話呀。
蘇格蘭有些無奈地笑笑,「沒錯,我和秘書小姐兩情相悅。」
得到肯定,我戰力全開「主播小姐最好擦亮眼睛,不要在垃圾桶裡撿男友。你辛苦收集的輝本先生的罪證都存在攝影師先生的相機裡吧?很遺憾,現在已經一點都不剩了。攝影師先生收下了輝本先生的支票,完全背叛了你呢。」
基爾「什麼?」
情侶吵架時間,也是中場休息時間,旁聽了半天的工藤新一拿著小本子記下了幾人吵架的內容,畫出一個簡略的關係圖。
四位嫌疑人中被威脅職業生涯的女主播目前嫌疑最大,攝影師貌似被受害者收買,秘書和管家都有投毒的機會,目前沒有證據能判斷秘書是否真的丟失了鑰匙。
我喝了一大口橙汁潤嗓子,在毛利蘭敬佩的目光中淡定地和工藤少年搭話,「我的演技怎麼樣?」
「真實到讓人懷疑你被秘書靈魂附體。」工藤新一咬著筆頭問我,「你的鑰匙真的丟了?」
「騙你幹嘛。」我聳聳肩,迎著他懷疑的目光繼續說,「還在懷疑我嗎?我確實沒有動機——輝本先生在前段時間向秘書求婚了。」
「求婚?」工藤新一愣住,「他們不是單純的情人關係嗎?」
情人關係就不要用「單純」這個詞來形容了吧?
我清清嗓子,「是這樣的。秘書小姐的人設是拜金女,她原本想騙輝本太郎簽下受益人是她的保險然後殺人騙保,和真情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