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還沒忘記費佳diss我品味的那檔子事,我辛辛苦苦給他畫的花栗鼠被這個沒良心的男人一票否決,硬是換回他又土又侵權的老鼠大頭。
「現在這個時間……費佳應該還在骸塞擺poss凹他的幕後黑手造型,兩個狼狽為奸的劇本精!」我收回引人注目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手撬開附近一輛摩托車,在機車的嗡鳴聲中極速駛離街道區。
「太宰君?已經不在了麼。」站在空曠的大廳中,費奧多爾咬了咬指甲蓋,「跑得真快,像有人要趕過來追著他打一樣。」
溜溜達達跑遠了的太宰治:是真的會有正義的夥伴過來打人啊!現在不跑是等著被千夜制裁嗎?魔人君,你一個人在這裡等死吧,死道友不死貧道。
熟知我怒點的太宰治已經未雨綢繆地離開了這棟註定被強拆的違章建築,屋裡弱小可憐但能徒手打熊的俄羅斯人一邊心生不妙一邊走劇情,在暗地裡默默加快了進度,決定一搞完事就拔腿走人。
澀澤龍彥:魔人君,為什麼你今天的語速這麼快?在唱rap嗎?
費奧多爾:不是rap,是葬歌。
鋒利的小刀割破了澀澤龍彥的咽喉,死亡不是終點,逆流返回新生。
「我全部都……想起來了。」白色的人影緩緩倒地,澀澤龍彥的瞳孔一點點擴大,老虎的影子印在他的瞳孔中。
真正的澀澤龍彥早已死在多年前的那家孤兒院,活下來的是看守【龍彥之間】的異能體,不斷追尋著死前看到的耀眼光輝。
「雖然小小的,但是來自朋友的我的心意。」缺了一個小角的結晶體嵌進骷髏頭骨的額前,費奧多爾欣賞了兩秒,「真美啊。」
「是啊,真美啊。」一隻蒼白的手幽幽拍在費奧多爾肩上,他的瞳孔縮了一下,慢慢回過頭。
我露出和善的微笑,「不是覺得他漂亮嗎?我把你也變成這樣好不好?」
費奧多爾的視線在逐漸升空的骷髏頭和我之間來回移動,他覺得不太行,很有點問題。
「你怎麼來的這麼快?」左右特異點已經形成了,費奧多爾不再分神關注澀澤龍彥與他的天使之間的複雜往事,他握住袖口滑下的匕首,神態冷靜地問。
「這個的話,是商業機密哦。」我猜他看到達摩克里斯之劍的時候就明白了關於我的大部分事情,所以準備一搞完事就跑路,但沒想到我來的這麼快。
開玩笑,我可是熟悉橫濱路況的老司機,尤其擅長抄近道和逆行,太宰治都不願意坐我的車,最高時速直逼中原中也。
「喔,你帶了刀啊。」我鉗住他的手腕,像一個逼良為娼的惡人,「不可以哦,怎麼能對公職人員亮刀呢。」
「你……」費奧多爾試著掙了掙,沒掙動,他只能接受自己的體力還不如一個小姑娘的事實——這就是常年宅家不運動的後果,小朋友千萬不要學他——何況我可是在軍警進修過的戰鬥系人才,很能打的。
「不要慌嘛,我又不打算做什麼。」我眨了眨眼,「別想用異能擺脫我,我的王之領域還沒收起來呢,你在瞧不起誰?」
「……」話都被她堵死了,不就是拖欠工資麼,至於這麼整他?
費奧多爾輕輕皺眉,似乎手腕被我捏得痛了。
我看著他令人憐惜的病弱表情,臉上寫滿無動於衷。不好意思,我的憐香惜玉不是用在你這個帶惡人身上的,疼也給我忍著。
「千夜打算把我帶回異能特務科嗎?」費奧多爾輕聲開口,喚我的聲音低而溫柔,像在俄羅斯教我大提琴時那樣。
美人計?這個對我倒是有點點用啦,但你的段位不夠,我只吃一個人的套路。
我能察覺到費奧多爾的有恃無恐,並且很清楚他底氣的由來,這幾個劇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