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倒是有些像那傢伙的手筆。」站在我身邊的太宰治突然開口,我疑惑地抬起頭,看見他沒什麼表情的俊美側臉,彷彿覆著淡淡的寒意。
「魔人,費奧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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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我一定要帥氣地搶走工藤少年的臺詞,這已經成為了我一生的執念!
新一:……我在這裡辛苦破案,你們兩個圍觀摸魚的傢伙說什麼風涼話啊。
然而太宰偵探已經看破了一切,手握劇本的男人笑而不語。
第39章 兼職的第三十九天
魔人, 費奧多爾,全名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好長的名字!我完全沒記住。
不愧是戰鬥民族,就連名字也充滿了可以與熊搏鬥的王霸之氣。
我肅然起敬, 在腦中想像了一個肌肉壯漢拎著狼牙棒尤拉尤拉尤拉的樣子,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必定是一個可以用胸肌夾子彈的狠人, 大冬天噸噸噸灌完一整瓶伏特加跳下河冬泳, 體溫足以將整條冰河蒸發。
猛男中的猛男, 硬漢中的硬漢。
這樣的人,居然是智鬥派嗎?不是我搞歧視, 我覺得一拳可以揍暈一頭熊的狠人並不需要耍心眼玩弄詭計,像中也先生一樣硬剛就好了。
雖然中也先生矮矮的個子, 嬌小惹人疼,但小小的身軀中有著大大的能量,十分令人尊敬。
太宰治聽完了我卓越的推理,露出一個難以形容的表情,想笑又不能笑,憋出內傷的表情。
「我、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太宰治捂著嘴咳嗽, 坐在警車裡笑得頭都快掉了,引得開車的警察小哥頻頻向後張望。
警察小哥:癲癇嗎?要不要直接開去醫院搶救?
我:……請不要這麼看我!我不認識他!我們只是偶然倒黴碰見的陌生人,請不要把對他的奇怪印象嫁接到我身上!求求惹!
「千夜……」笑著笑著,太宰治突然捂著肚子倒在我身上,「笑到肚子痛……好痛……」
你活該!我惡狠狠地想。
再次重申一遍,雖然看起來很沒有說服力, 但我的確不是一個相聲演員, 我是名偵探, 請牢牢記住這一點。
坐在副駕駛的工藤新一支著頭看向窗外, 在內心質問自己為什麼不和蘭坐一輛車,而是非要和後面的搞笑藝人二人組擠在一起。
「等會兒要去警局做口供,你們就不能嚴肅一點嗎?」工藤新一忍無可忍,正常人被卷進兇殺案中還被帶上警車,難道不該惶恐不安瑟瑟發抖嗎?你們怎麼公然在後座講起了相聲?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講相聲,這是認真且優秀的推理!智慧的推理!
「啊,口供。」太宰治終於笑夠了,從大衣口袋中拿出手機,慢吞吞地發簡訊給遠在橫濱即將禿頭的安吾。
太宰:安吾,我和千夜醬被捉進局子做口供了呢_
安吾:……你們殺人了?不是剛到東京還沒到一天嗎?
怎麼回事!說好的從良洗白呢,剋制,要剋制自己啊。
「千夜,安吾冤枉我們。」太宰治委委屈屈地把手機遞給我看,我一看就生氣了。
「太過分了安吾先生!」我義憤填膺,「懷疑太宰先生就算了,怎麼可以懷疑柔弱的我!」
我,清清白白的二五仔,給錢殺人放火啥都幹,沒錢宅家鹹魚不出門,他怎麼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重點是這個嗎?」太宰治不滿地說,「再給千夜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啊,我懂了,我這就改。
「安吾先生太過分了!」我怒火中燒,「我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