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學什麼黑手黨,回家打打遊戲不快活嗎?
「禿頭少年探案系列?」工藤新一不屑地笑了,自信地反問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啊,你是工藤優作先生的兒子嘛。」我攤攤手,「雖然這款遊戲和你父親的《暗夜男爵》系列聯動,但看過他的書不代表可以玩好這個遊戲哦。」
「哼哼。」工藤新一拿出掌機,登入自己全服第五的帳號,亮給我看,「既然你也玩這款遊戲,想必你知道我的id。」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全服第五,在一堆推理奇才中脫穎而出的男人,怎麼樣,怕了吧!
「能找到這款遊戲,說明你眼光不錯。」工藤新一愉快地攤開手,「我贏了,情報給我。」
這段時間第六名「甘樂」像打了雞血一樣狂肝進度,工藤新一為了保住自己的名次,險些真的變成「禿頭少年」。
全服前五和全服前十的分量完全不同,前者有逼格多了,拿出來倍有面子。
「我爸在夏威夷教我開飛機?」我念出他的id,若有所思,「原來是你啊,名字有品味。」
但是少年,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我可是太宰治教出來的弟子,但凡是我提出的賭約,都建立在自己百分百獲勝的可能性下,絕無敗績。
我施施然地拿出掌機,平靜地登入我全服第一的帳號,亮出我金光閃閃亮瞎人眼的id名。
全服前五和全服前十的分量完全不同,那麼全服第一與全服第五相比呢?
料理青花魚的頂尖廚師,橫掃所有galga版塊最強之名的id,遊戲界諸人無不聞風喪膽。
傳說打遊戲的人在決定重新整理記錄之前都要虔誠地吃下一條青花魚,以祈求遊戲之神的庇佑。託我的福,日本青花魚的銷量較前年大幅度增長,養活了無數賴以生存的漁民。
為什麼青花魚會突然在遊戲宅的群體中供不應求?社會學家潛心研究已久,仍然沒有找出幕後黑手,只能歸功於人們的迷信和玄學的力量。
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笑而不語。
不要得罪女人,特別是會打遊戲的女人,你完全猜不到我會在怎樣神奇的領域中施展我邪惡的報復。
工藤新一手指顫抖,高中生淺薄的虛榮心搖搖欲墜。
我憐憫地看他一眼,嘆息著說:「已經一個多月了,你的進度只比之前多了2?」
可愛的甘樂醬要彎道超車了嗎?後輩真是努力啊。
「我只有一個問題。」工藤新一沉默許久,一針見血,「你為什麼會取這麼奇葩的名字?」
「哪裡奇葩!」我瞬間來氣了,「『我爸在夏威夷教我開飛機』就不奇葩了嗎?我的名字多麼清新脫俗富有詩意,內涵豐富用詞優雅,是你不懂得欣賞!」
「不,以我多年判案的經驗,你的取名必有陰謀。」工藤新一重拾名偵探的銳利,「你是不是在內涵誰?」
「咳咳。」我身邊看戲已久的太宰治突然輕咳兩聲,不重不輕地瞟了我一眼。
我像被抓住後頸的貓,瞬間消聲。
不,我沒慫,這只是戰略性撤退!我不會更改自己揚名立萬的偉大稱號,這是遊戲之神的骨氣!
「鬧夠了就快點離開。」伏見猿比古煩躁地催促著,「我還有工作啊,室長就會指使人。」
我看他的目光中瞬間湧現出同病相憐的憐憫之情,少年,你的聲音和太宰治一模一樣,卻沒有學到他的摸魚大法嗎?看來你的上司比森先生還鬼畜啊。
難得閒情逸緻地出門散步消食,散著散著把自己散進了局子,真是流年不利。
回到我們的新家,我脫力地倒在一樓沙發上,對太宰治無力揮手,「太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