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太宰?」織田作之助疑惑地看向話說到一半突然沒聲的太宰治,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太宰先生,織田作先生,你們來啦!」穿著黑白款女僕裝的少女從漠然的神遊中驚醒,露出輕鬆可愛的笑容,隔著人群對他們揮手,一時間不知道多少路過的少年被晃暈了眼,目光一下聚集到這邊。
安和千夜在冰帝是個另類,這一點是所有人的共識。
優異的成績,精緻的面容,和網球部成員的良好關係,都讓同齡的女生不自覺地避開她。也不一定是嫉恨,或許還有不自知的自慚形愧。
「安和同學,怎麼說呢,總覺得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平時也不怎麼能說上話的樣子。」同班的女生說,「其實本班的同學都知道,雖然她看起來和跡部君忍足君關係很好的樣子,但實際並怎麼不親近。」
「下課的時候,偶爾會看到她托腮看著窗外的模樣,那一瞬間就覺得,我們和她離得好遠好遠啊。」女生嘆了口氣,「放學也總是不見人影,完全不像我們的同齡人
」
那是自然的事情,無論年齡幾何,經歷的差距造就毀滅性的鴻溝,即使說著想要朋友,也會本能的避開不屬於裡世界的居民。
綜上所述,雖然安和千夜的本體是一流沙雕相聲選手,但在學校裡她走的其實是冷淡風,不笑的時候生人勿進的那一款。穿著女僕裝的樣子也絕對不是可愛小甜心,而是鐵血暴力女僕那一卦的。
所以她笑起來的時候,大多數人從未見過的輕鬆與親近造成的反差讓人心癢,一邊驚喜於突如其來的福利,一邊心裡狂冒酸氣,想看看是哪裡來的小白臉勾走了女神的注意力。
小白臉•太宰治你們在說我嗎?千夜是我家的孩子哦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冰帝。
「哇嗚嗚嗚我的夢想被殘忍打碎了。」一位哭著離開現場的男生表示他有話說,「我本來想看看是哪裡來的妖孽降伏了我女神,我們冰帝帥哥成把抓絕對不會肥水流了外人田!結果、結果……哇嗚嗚嗚,輸了,徹底輸了!」
今日靈魂質問我與太宰孰美?
答曰建議你99元買個鏡子,照照就知曉答案。
太宰治,一個罪惡的男人,與他可愛的被監護人一起粉碎了無數少男少女的芳心,並且毫無愧疚之情。
「千夜」太宰治笑眯眯地將手從兜裡伸出來,手臂張開,比出要抱抱的手勢。
咦,今天的太宰治怎麼這麼甜?我不明所以地靠過去,被他攏在懷裡抱了抱。
是什麼新型的家庭親子遊戲嗎?父親看見女兒終於參加集體活動之後留下了欣慰的淚水,給予擁抱的鼓勵?唔,是織田作先生教給太宰治的育兒經,還是他從哪本奇奇怪怪的書裡學來的?
太宰治不,只是蒼蠅太多了,即使是我也會覺得煩呢。
「太宰先生,你帶了相機嗎?」我拉住他的袖子臉上寫滿期待,說好要給我拍照留戀的,你的攝像技術不會見不得人吧?
「帶啦。」太宰治搖了搖手裡的相機,「拍照的時候順便參觀千夜的學校吧,我還沒進來看過。」
也是,太宰治和織田作先生都是輟學兒童,從來沒有進過學校,想想就讓人心酸,全都是森鷗外的錯。
現在他們好歹有了參觀學校的機會,可留
在港口黑手黨的中也先生和芥川同學呢?離求學之路如此遙遠,無法體驗美好的校園時光,可悲可嘆。
橫濱,港口黑手黨,中原中也出任務回來,隨手拉過一位路過的下屬。
他煩躁地扯了扯手上的黑色手套,幾經糾結之後還是問出了口「芥川……他還好吧?」
「聽黑蜥蜴的銀說,芥川大人還在自閉。」下屬同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