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暗示你,如果暗示無效的話,那她就會對你有所表示了。”
“可我覺得我都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啊,不用那麼費勁,剛認識我一天的女人第一天就會向我表示了。”
“那不是向你表示,那是向你的錢表示!”高皋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有時會懶得和杜兜說話,他覺得和杜兜說話不如看杜兜寫的東西,一個人居然可以給別人兩種感覺,一種是折磨,一種是享受。高皋不耐煩地說了一句:“如果第一天認識我就對我表示的女人,一般要麼當場拒絕,要麼不予理睬,除非……”
“除非什麼?”杜兜好奇地問。
“除非我想幹她!” 電子書 分享網站
No。005 女人,真她媽賤
經過高皋的言傳身教後,杜兜知道該怎麼做了,並且以身試法,但結果未必像過程那樣說得精彩紛呈,他又被甩了。他一氣之下,再也不談戀愛,取而代之的是埋頭寫作,把對女人的怨恨,質疑,厭惡通通寫在了文件裡,傳到了網上,他要讓全世界男人接受他的教訓,為全世界男人消解這個幾千萬年來被女人折磨的心頭之恨。
果不其然,這個世界接受女人折磨的男人何止杜兜一個人,不出一個多月,他的網迷幾乎瘋狂地給他寫郵件,留言,將他的文章點爆。他成了一個當紅網路作家。還開設了自己的網站,讓一個IT界的朋友幫他應付這些衝昏他頭腦的同道中人。
他的文章,後來發展為一本書那樣的數量,他以《女人,真她媽賤》這樣的題目引起了廣泛關注。杜兜是個知道如何讓別人注意到自己的人,他總是不顧自尊或不顧道德地希望被人關注。
不久,他的《女人,真她媽賤》被香港一個剛起步的出版社瞄上了,出版社社鄭淵博長給他打了電話,希望能把他對女人那些毒辣的語言推向市場。
“我還以為這些文字不能在主流媒體上現身呢。”杜兜在電話裡說道,“要是引起公憤怎麼辦?”
他想如果真若將這些東西發行出來,那麼他肯定會成為女人們的眾矢之的,那還有哪個女人會和他戀愛,他人生的終極目的就是能和一個女人有一段好好的愛情。他不該讓鄭淵博那麼做。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什麼叫‘爭議”,你懂嗎?只要東家捧你,西家罵你,你就能紅!”鄭淵博極力給他洗腦,同時極力希望拿到這本書的版權。
“你這算什麼?”杜兜語氣平和地問。
“志同道合啊……我說兄弟,別這麼猶豫了,你也不想你的曠世傑作胎死腹中吧……”
杜兜想,他只是發牢騷隨便說了些心裡想說的話,就引來了那麼大的反響,他真被搞糊塗了,現在的讀書人到底都是些什麼層次啊,反之一想,自己幹嘛要把自己放在一個學術界的高度呢,高於生活這樣的大家風範他夠不上,不如做一次“來源於生活”這樣深入基層的事情。
高皋說得沒錯,一切就得順其自然。
“那好吧,我應該怎麼做?”這是杜兜的口頭禪,高皋一再批評他不要老問別人“我該怎麼做”這樣的問題。
“如果可以的話,我明天就讓我的秘書草擬出版合同,會透過快遞以最快的速度寄給你,當然,你可以請你的法律顧問再看一看,我不希望你一頭霧水地就把你的那些經典名言出賣給我。”
他以為我是什麼,一個出名的大作家?還是什麼學術界教授?我哪來的法律顧問,要說顧問我只能去問高皋了,杜兜這樣想。不過鄭淵博確實像個好人,他提醒了杜兜該對合同認真這一點。
面對一部可以賣座的作品來說,還有哪個出版社不對其虎視眈眈呢,更何況一個剛剛起步的小公司。即使引來罵名,他們也是一個擔當得起的。
小出版社就是這樣,他們擔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