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冉家是可以拒絕對方挑戰的,但是姜家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居然請來城主府一名管事做公證人,這可是讓冉家如熱鍋上的螞蟻,想接沒有那個把握,不想接又不敢,這等於是不給城主府管事面子,日後他們的遭遇又能好到哪去。
冉曉雅見父親忙裡忙外心焦如焚,想著也能為家族分擔一些,便領著幾個族人出去找別的家族相助,哪知那些人只要聽聞是姜家的事情,一個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出手相助。
正在她回府之際,突然瞧見了蕭逸風,所以才想讓對方出手相助,因為冉家人已經得到訊息,姜家出現一位武修者,明日設擂肯定是此人上臺,冉家根本就沒有任何把握,所以冉曉雅瞧見蕭逸風有幾分本事,才病急亂投醫,想讓對方幫助他們度過這場災難。
由此可見冉家已經到了無人可求的份上,否則冉曉雅又豈能對一個並不知情人的如此,更是跪倒在地上相求。
蕭逸風見狀一擺手,一股武力從其體內發出,將兩人身體憑空托起,不在是跪拜之姿,這一手可是震懾住了冉曉雅和冉亮,雖然蕭逸風的本意只是不想受人如此大禮,也不想出手干涉此事,說到底他只是一個過路人,和冉家沒有什麼交集。
但冉曉雅卻彷彿看見了救星,她猜測蕭逸風一定是一位武修者!否則不可能有如此本領,竟然強行頂著蕭逸風的武力重重跪了下去,在這點上,蕭逸風看到了冉曉雅的性格,別的人家女子都是溫文爾雅,哪有貌若天仙的女子性格表現的如此剛烈。
蕭逸風不在使用武力,而是避開了對方跪拜的方向,開口說道:“冉家小姐,恕蕭某不能答應此事,我只是一介過路人,並非無雙城人氏,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今日就要離開無雙城,所以你不必如此。”
說完蕭逸風抬腳便走,對方就算給他叩首,他也不可能留下,如果真被這種方式逼迫,那麼他也就不是蕭逸風了。
冉亮十分了解冉曉雅,知道能讓對方如此,定是冉家已經在無它法,於是他起身上前,擋住了蕭逸風的去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重重的叩了下去,石板上也隨之沾染一層血跡,可見這一叩之重,只聽他開口說道:“前輩,冉亮並非冉家嫡系子弟,在此危難關頭也不能為家族分憂,我賤命一條,如果前輩答應幫助冉家,從今日起,冉亮的命就是您的,隨時可以取走!”
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是此情此景,被一個很重情義的人跪倒在自己面前,又有一位性格剛烈貌美如花的女子苦苦相求,蕭逸風即便鐵石鑄成的心恐怕也會軟化。
他嘆了口氣,剛要說些什麼,只見冉家後堂走出幾個人來,為首一人身著湛藍色長衫,與無妄門道服相差無幾,在其身旁幾人也是如此衣著,看到為首那人蕭逸風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就是無妄門門主傅海!
兩人的容貌極其相似,雖然不像是親兄弟,但應該有些血緣才對,不然怎能長相這般貼近。
“曉雅,冉亮,你們兩人這是在做什麼!”為首男子四十餘歲,聲音充滿成熟男人的磁性,雖不洪亮但是話語之中卻帶著絲絲威嚴。
冉曉雅和冉亮聞言並沒有起身,只聽冉曉雅開口說道:“父親,我在請這位前輩明日替我冉家出戰。”
冉曉雅的父親也就是冉家族長冉山聞言怒道:“胡鬧!”說完他便不再理睬自己的寶貝女兒,而是對著蕭逸風抱拳說道:“小女不懂事,還望這位小兄弟不要見怪,今日府中有事,我不便留客,若有機會冉某在賠罪致歉。”
蕭逸風聞言仔細盯著冉山看了看,半響之後突然問道:“您可認得傅海?”
冉山聞言神色一沉,滿臉戒備之意,開口說道:“你到底是何人!”
蕭逸風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