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表情稍一凝滯,他揚起冷鷙的笑意。“是為了我嗎?該不該說榮幸。”
好自大的傢伙。“先生,請別表錯情,他們的存在絕對不是針對你。”
“叫我廣歆,甜心,我們是一見如故。”他藉機欲搭上她的肩。
“誰跟你一見如故,少動手動腳,我全身上下都鑲了鑽。”自以為是的衣冠禽獸。
“是哦!好高貴的小姐,你偷了東西就想走人相當不禮貌。”他一睨她腳邊的粉紅小包。
真有趣,一回來就抓到穿短裙的女賊,往後的日子肯定不寂寞。
“我偷東西?”她氣得揚高聲量。“你死定了,我一定要保全人員拆下你一條腿不成。”
他訕笑地搓搓鼻樑看似優雅。“小心他們先抓你去吃牢飯,張小姐。”
“哼!我說過獅子不在家,現在我最大,誰敢動我來著。”她是虎仗獅威,當起山大王。
誰不知道牛奶妹如今躍升大老闆的禁臠,人人對她的態度是恭恭敬敬,說話不敢大聲,端茶怕燙了還先吹涼一些,把她伺候得像太后。
還有一點,她是唯一敢和獅子對吼的人,在先天氣勢上總讓人多了一份敬畏,生怕她把對老闆的狠勁用在他們身上,個個都抱持戒慎的表情聽候她差遣。
除了不能自由進出外,她是這宅子裡份量最重的“大”人。
本來她要溜回報社看能不能打打“零工”,太久沒跑新聞渾身不對勁,故意堆了柴在東邊草皮上燒,引走眾多的看門犬,誰知會撞上個自大狂,真是失策。
早知就不理他,當作沒看見地揚長而去,好過受他口頭侮辱。
“獅子?”孟廣歆笑中帶著淡淡的邪氣。“你是指秦獅?”
“原來你認識那頭瘋獅,難怪不怕死地直闖獅穴。”以長相來看,兩人應該有血緣關係。
他們五官很相似,輪廓十分鮮明,秦獅給人的感覺是陰狠兇猛,而他給人的印象則偏向流氣,隱隱中有股不可漠視的輕狂。
他拿下行李空手擷了朵玫瑰送給她。“玫瑰嬌豔,美人嫵媚,你是獅子收養的小孤女嗎?”
她,是一顆棋子。他自私地打算由她先玩起。
但,世事不一定盡如人意。
“哇塞,你能不能別學電影的對話,有空多翻翻言情小說,不然看看‘人間四月天',沒有文化至少要有深度,好歹詼諧些,你詛咒我老媽早登極樂嗎?”
小孤女,她看來可不楚楚可憐,要來討錢的模樣。
“那你和獅子的關係……”孟廣歆不在意她拍掉的玫瑰,他想知道的是她對秦獅的重要性。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問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適用於她。
藏璽璽第一眼就不喜歡他,她的第一印象很準,好人壞人一目瞭然,直覺告訴她眼前的傢伙並不可靠,他是狼群中的狐,專檢便宜事來興風作浪,從中挑撥狼族的和諧而置身事外。
像秦獅就如同她預測的,外表看來兇狠無比,其實是軟柿子,頂多吼吼人不會開殺戒,維持獅王的假像,他是頭溫馴有爪的大貓,但他會抵死不認,狂咆幾聲抗議。
“很少有女孩子不受我吸引,是你心有所屬嗎?”他相信自己的魅力所向無敵。
一時的失敗不算什麼,等他摸清了她的個性,還不輕易地手到擒來。
驀然她腦中浮起秦獅的怒容。“是不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
“秦獅是你的情人?”他不由得如此猜測。
“你究竟要探查什麼?有機可圖還是趁機破壞,叵測的居心叫人不安呀!”她語氣犀利地直攻要塞。
記者的舌,記者的筆,堪稱無冕王的兩大武器,平常就磨得利好應付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