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李傑是不是更早拜龍馬為師，你在當上西區的重案組督察後，才拜的師父？」楊錦榮言詞鋒利，步步緊逼。

「沒錯。」李少澤臉色越來越難看，彷彿已經猜到接下來楊錦榮想說什麼。

「我有理由懷疑你，拜龍馬為師只是幌子，實際上是藉此機會，與某方交換情報，對不對？」楊錦榮扶著眼鏡說話，不疾不徐，總是掌握著節奏。

這種自信十足，勝券在握的樣子，卻是李少澤最討厭的樣子。

「不是！」

楊錦榮聽見否認的回答，並沒有再度追問，只是點點頭道：「多謝李sir的配合，你的回答我們都會如實記錄，並且存案上發。」

「呵呵，按照你的問話方式，每一個問題都帶有誘導性，不止可以誘導我，還能誘導觀看者，信不信我去投訴你！」李少澤用手指著楊錦榮。

楊錦榮卻聳聳肩膀，早有所料般：「沒關係，李sir不滿意的話，可以盡情的投訴。我們會聽取意見，但不一定會改，現在請李sir交出你的身份證，護照，警官證，謝謝。」

「這段時間如有傳喚，希望你能隨叫隨到，不然我們會採取強制措施。」

李少澤陰沉著臉，一邊將證件拿出來，一邊怒極而笑：「好，好，好。」

「你是第一個敢讓我交證件的人，楊錦榮，你乾的很不錯，希望你好好加油，早點扎職。」

楊錦榮收起證件，交給夥計保管後，朝他擺擺手：「請，出口在走廊左拐，慢走不送。」

……

李少澤走出政治部的大門，摁響配車，坐進駕駛位後，一打方向盤左拐，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準備回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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