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子知道肯定還有什麼事發生,於是好奇地問道:「遭劫的證劵是我的,我都沒生氣,你在生什麼氣呀?」
李少澤白了老婆一眼,知道女人除了情緒敏感,最大的問題就是腦迴路有問題,乾脆呵呵一聲笑道:「為什麼你沒生氣,我就不能生氣了?你的錢也是我的錢好吧!」
「老公,老公,你說的有道理,消消氣。」芽子遭遇了一記白眼,連忙起身幫老公盛一碗湯。
李少澤喝著湯道,咧了咧嘴道:「這次案子的主謀我知道了,叫作關友博,不過我暫時還找不到證據。」
「最可惡的是那傢伙,假裝救了一個交通警,正在利用我們同僚的善良犯罪!」
李少澤一口氣將湯咽入肚中,長長出了口熱氣。
沒想到,芽子居然知道這個名字,有點錯愕道「關友博?劭安娜養的小黑臉?」
她忽然間有些明白「老公」為什麼這麼生氣,肯定是被那個「關友博」給氣到了。不過她還真沒料到,打劫債券的人會是關友博。但是仔細想想,一般劫匪肯定會選擇打劫現金,就算是搶銀行也比搶債券更方便。
放著街上那麼多銀行不搶,偏偏來打劫四億美金的債券,罪犯肯定是個行家。所以正在加匯環球工作的關友博,卻是很符合罪犯的身份。
「呵呵,看來那位從未輸過的金融才子,最近輸的很慘啊。」芽子嘆了口氣,生怕李少澤性格太衝動,趕緊出聲勸道:「既然對方假裝救了警察,那麼你還是不要主動出面了。」
「小心對方利用輿論壓力,說你公報私仇。」芽子很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說完這段話,旋即又補充道:「其實怪我信錯了人,公司出了內鬼。」
李少澤輕輕一笑,從餐桌上起身,摸了摸老婆的頭髮:「公司做到這麼大,總會有幾個人貪心,出內鬼不奇怪。」
「你放心了吧,這件事我不會親自出面,我讓新界的同僚幫我盯著了。」
「你在月底是不是有個頒獎禮?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李少澤知道關友博會出席這個頒獎禮,倒是想看看,這傢伙到時候有多囂張。
……
新界,重案組。
夥計們或站或坐,全部圍在辦公區內,將目光看向重案組的新任督察莊子維。只見莊子維身後掛著一塊貼滿照片的白板,上面全都案件的綜合線索。
從下午到現在,一共過去了五個小時,他才將案件的線索整理清楚。這是他上任之後的第一戰,既然主動接下案子,就要做好全部以赴的準備。看見夥計們都到場後,他將雙手環抱,開口講道:「我簡單綜合一下案情。」
「天澤證劵是一家公開營業的證劵行,長期與大富銀行保持合作關係。他們私人擁有三輛解款車,其中一輛在今天下午遭遇搶劫,被劫走了一份價值四億美金的不記名債券。」
「現場一共有七個人死亡,包括三名解款員,一名基金經理,還有三個身份不明的疑犯。」莊子維指著白板上的照片侃侃而談,看來是做足了功課。
所以他指著基金經理「方誌遠」的照片講道:「根據證劵行的訊息,他們解款車的行車路線,會封在一個信封當中。出發前交給跟車的經理,經理上車後拆開,再告訴給解款員。」
「按照規矩,只有在解款車出發的當天,才會通知由哪位基金經理跟車。不過證劵行表示,他們制度不夠規範,只要是以前參加過押運的經理,如果刻意跟上級打聽訊息,大概提前一週就能才知道排班。」
「再加上這次解款車,沒有按照既定線路行駛,中間偏移了計劃線路。所以可以肯定,這次跟車的方誌遠是內鬼。」
莊子維還有一個訊息沒有講,那就是解款車的防彈門,是從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