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洋香蕉切下來看看,我想知道有沒有我大!」
梁笑棠將雪茄拋在地上,菸頭啪嗒一聲,撿起點點的火星,隨機呲的一下,被地上的酒水熄滅。
同時,東莞仔帶著十五名馬仔,齊齊將槍伸向腰間:「是,大佬!」
他們早就見識過了伯恩的身手,當然不可能赤手空拳的去割人家香蕉。這時正準備掏槍威逼,伯恩卻抓起豎包的一頭,將整個包包當作鏟子揚起,一陣左突右戳。
「嚯嚯嚯。」
長包恍如化作長槍,伯恩就像一名騎馬砍殺的武士。
「嗙!嗙!嗙!」一聲聲巨響過後,連續數名馬仔飛倒飛地。
最慘的就要數東莞仔,伯恩好似刻意針對一般,將豎包直直戳中他面門。不僅將他一招打暈,還把對方的滿嘴門牙崩斷數個,滿臉滿嘴都是鮮血。
但是短暫的壓制後,剩餘的馬仔立即掏出手槍,朝向伯恩的位置扣下扳機:「砰!砰!砰!」
包廂內傳出的聲音,立即引發了外面的驚叫。與此同時,伯恩則是一個彎腰胯部,斜斜抄起一名馬仔,噗噗噗,用馬仔當作盾牌閃過一片子彈。
兩把雙手也被他從豎包的夾層裡掏出,迎面對著馬仔大開殺戒:「砰!砰!砰!」
雙槍不斷交替,對面的馬仔就像骨牌一般倒下,短暫哀嚎之後,包廂內場面一靜,梁笑棠的臉色變了又變。
旋即異常果斷的抽出腰間鏈子刀,探手甩出,嗦嗦嗦,一陣破風聲響起。伯恩眉毛微微跳,將一把手槍迎面擲出,正好撞在鏈子刀上。
啪嗒一聲,鏈子刀直接被他正面打回,並且借著衝撞力,改變了刀鋒迴旋的角度。
「唰!」長長的鏈子刀,好巧不巧,在梁笑棠臉上刮出一道血淋淋的疤痕。
「冚家鏟的鬼佬!」感受著臉上刺痛的傷疤,梁笑棠宛若瘋虎,一步沖沙發跳出,直直衝伯恩撲去。
講道理,他lv3的鏈子刀,雖然生疏了很多,但是在港島道上也是一絕。從沒有打人不中,反而傷已的情況!現在臉上多出一條傷疤,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惜,梁笑棠怎麼會想到,自己隨意逮一個鬼佬欺負,就能逮到cia最精英的特工?
這時精英特工先生看見對方撲來,不僅不懼,反而正合他意。雙手探出一個擒拿式,將穩穩將梁笑棠制住,並且轉身一個過肩摔,砸在了ktv的螢幕上。
轟隆隆,螢幕的玻璃碎成一地。伯恩一腳踩住梁笑棠的臉,面無表情問道:「幫地主會和大陸方面大橋的人是誰?」
「什麼?你問什麼!」梁笑棠臉頰被踩成了柿餅,但是雙手撐著的玻璃渣,眼神裡並不服氣。
可是當他聽見伯恩的問好後,猛然意識到這個人來路不凡,自己可能陷進一個大大的麻煩當中。
媽呀,不是自己在找人麻煩嗎?怎麼反而被人找麻煩了?
梁笑棠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閉上雙眼滿心惆悵,一點都沒有說話的心情。
至於地主會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點。其中一分靠自己,兩分靠八卦,七分全靠猜。結合自己對李少澤的瞭解,確實能夠猜出一個大概。不過這種事情能說嗎?說出去就是一個死哇!
「對方是誰派來的?美國佬,華爾街?」這次金融風暴暗地裡風起雲湧,梁笑棠其實知道不少東西。
但是當思考的時候,伯恩抄已經起桌上的一瓶洋酒,擰開瓶蓋,嘩啦啦朝他臉頰上的傷口處倒下。
「你應該會說的吧?」
「不說的話,命就沒了。命沒了,錢就沒了,老婆孩子也沒了,地盤還是沒有了。」
「倒完這瓶酒,不說我就幹掉你!」伯恩手中倒著酒,嘴上還沒忘記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