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你別說了。」
「恐龍」端著一杯白酒,抿下一口後,吧唧嘴道:「這件事情我早知道了,我會支援你。」
「好,等我連任後,我會灣仔開三家酒吧。」
「到時候,你來做老闆。」
這意思就是三家酒吧的出資由梁笑棠來出,三家酒吧的收入,則是進入「恐龍」的口袋。
「恐龍」一聽便面露喜色,將白酒杯一飲而盡:「多謝laughg哥。」
梁笑棠拍拍他的肩膀,一幅自己人的態度講道:「我知道你上次軍火被警察抄掉,堂口帳戶損失很大。等我連任龍頭後,輕輕鬆鬆就能幫你抹平。但是換作林懷樂上位,肯定會查你的帳簿,所以我這次是救你的命啊。」
「明白,明白。」
「恐龍」連連點頭,滿臉信服。
畢竟三間酒吧只是「小利」,帳簿的問題,才是真正迫使他跳反的原因。
梁笑棠將目光一瞥,再度又轉向「威叔」講道:「威叔啊,你是兒子就是被那群差佬打死的,鄧伯說的說,你怎麼想?」
「我怎麼想?當然嘴上是是是,心裡媽賣批。」
「我一把老骨頭怕個屁,鄧伯就是老糊塗了……」
中區的半島酒店。
林懷樂穿著一身西裝,與另外四人一起並肩走進包房。
「請,請。」
林懷樂坐在主位上,面帶笑意的看向四人。那四個人裡有三個是叔父輩,一個是堂口大佬。雖然平時都跟laughg稱兄道弟,擺明車馬支援他。
但是根據林懷樂都瞭解,這四個人或多或少,都曾經在生意上跟laughg有衝突。只不過是礙於「laughg」勢大,所以敢怒敢言而已。
只要拿出足夠的利益,相信拉到這四張票不是問題。
隨著眾人坐好,守在門口的保鏢將門閉攏,一名侍應生端著紅酒,上前給賓客斟倒。
等到五杯紅酒斟好,林懷樂率先舉杯,非常熱情地說道:「陳叔,林叔,趙叔,還有平頭哥,咱們一起幹一杯。」
「好啊,樂哥。」
大家既然坐在這兒,心裡就是有一些想法,可以坐下來談談事情。如果一點想法都沒有的話,他們四個人根本不會答應林懷樂的邀約。
叮叮,五個玻璃杯碰在一起,五人各自淺飲一口。林懷樂放下酒杯後,拿起餐巾擦擦嘴角,目光掃過桌上:「陳叔,聽說你遊艇賣掉啦?」
「唉,別說了,兒子在澳洲讀書太費錢。」
「哈哈哈,錢是小問題,主要是有些傷疤消不掉的。」
林懷樂說話的時候,將眼神瞄向一旁的屯門大佬「平頭哥」。果然,平頭哥臉色驟變,十分難看的摸著玻璃杯,把腦袋微微放低。
「平頭哥」之所以叫作「平頭哥」,最簡單的原因,就是他一直都習慣剪平頭。但是在他剪平頭之前,都是留著一頭港式中分。
直到有一天在酒吧裡得罪梁笑棠,被梁笑棠一個啤酒瓶爆頭認錯,在後腦勺留下傷疤後,他才改名叫作「平頭哥」,同時也把港式中分換成內地流行的平頭。
現在聽見林懷樂的話,「平頭哥」搖搖頭嘆氣道:「習慣咯,有點傷疤也沒什麼不好,長記性嘛。」
「何況,這件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四九仔,laughg哥還在西區當堂主呢。」
「樂少,你叫我們來不只是閒聊吧?」
「平頭哥」點破主題後,陳叔、林叔、趙叔三人緊接著應和道:「對啊,阿樂,有什麼事直說吧。」
「如果是想要我們的票,沒問題,關鍵是你要有錢,比laughg給的還多。」
林懷樂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