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不過,唱得真好聽呀!”
織香讚揚地拍了拍手。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君信唱歌呢,還真不賴,我不得不向君信豎了豎大拇指,君信笑著低下了頭,即使可以敷衍過別人,面對我還是有些愧疚。
走出K歌房的時候發現外面嘩嘩地下著大雨,在封閉的房間裡根本沒有察覺到這點。織香依舊沒有理我,就連我們原先打算合唱的歌也沒有唱,她只對著伊源和君信笑,對我是視而不見的表情。
當她想不顧一切地往雨裡鑽時,我一把拉住了她。
“下著雨呢!”
“要你管——”
她邊掙開我的手邊說。
君信也看出了端倪,緩和氣氛地說:“讓伊源送她回去吧,天這麼晚了,又下著雨。”
伊源也跳出來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回去可不太安全!”
當載著織香和伊源的計程車遠走之後,我和君信也鑽進了另一輛計程車。
“出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嗎?”
君信是個很細心的人。
“沒有,她本來就是個情緒化的人。”
我故作輕鬆地說。
“是嗎,還以為又吵架了呢。”
其實我們很少吵架,讀大學時還是被大家意為“同性戀”的友情呢,而如今慢慢地隔閡了。
或許我請織香來家裡吃飯是一個天大的錯誤,我害了自己,現在連織香也被我害了,懷著這樣的想法一路到家裡。
君信在洗澡,我在陽臺擺弄著茉莉花,花兒謝了又開,一直要開到10月中旬。一不留神又碰到了食指上的傷口,那是跟君信學做西餐時燙起的泡,被我弄破了,便有些疼。
我的成績還很差勁,真要擺上餐桌估計還得過上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的心裡是愉快的,因為君信就陪伴在我身旁,手把手地教我,偶爾還有些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雨已經停了,伊源來過電話已經把織香安全送到家了,叫我不要擔心,說她看上去很開心。我平靜地說了聲謝謝,他問我幹嘛這麼見外,聲音聽起像是在責怪,這樣的口氣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可是我依然沒有記住,我們是一家人啊。我略表歉意地笑了笑。
君信從浴室出來,頭髮上還帶著水珠,白色的毛巾披在肩頭,一米八的高個,勻稱的身材,非常完美。雖然跟他生活在一起也有些時間了,但即便如此,只要被他看一眼,我依然會臉色緋紅,心跳加快,我是那麼地深愛著這個男子,我的丈夫,只可惜有名無實。
“怎麼還不去睡?”
君信問道,然後拿起了茶几上的那本書。
我勉強一笑,“在和小白聊天呢!”
“小白?”
他感到詫異,小白——是我剛給陽臺上的那盆茉莉花取的名字,我指了指手邊的花,他也突然明白過來了。
“你是說它叫小白?”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這個名字可愛吧?”
“嗯,那麼以後就叫它‘小白’吧!”
君信也走上進來撫弄了一下,像在跟小白打招呼。
不可思議,君信竟然會和我一樣的幼稚,但,是可愛的那一種。
他把目光移向我,問道:“伊源把織香送回家了吧?”
“嗯,已經來過電話了。”
“什麼時候?”
“就在你洗澡的時候!”
我側過頭看到了他揚起的側臉,就像第一次站在陽臺上聊天一樣,不過今晚沒有星星,所以他的側臉更顯得無比耀眼,我當時還想把自己的唇印留在那白皙的臉龐上,不管怎樣還是剋制住了。
“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