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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嘉然愣了一下,轉念一想,果然今天老師的態度的確怪怪的,“我知道了,不管怎麼樣,今天還是謝謝你。”
江耀擺擺手,臉上又恢復了痞子樣,“能得到齊大總監的一句謝謝,我可是會半夜睡不著覺的。”
齊嘉然急著去與老師溝通,也不與他扯皮,說了聲抱歉就匆匆離開了,就剩紀一禾與兩人大眼瞪小眼。
就在紀一禾被江耀看的一陣不自在的時候,伊恩突然開口了,“喂,笨鴨子,我在比賽裡等你哦,不許不來。”
紀一禾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嗯,好。”
伊恩彆扭地轉過頭,故意粗聲粗氣地對江耀說道,“走吧,齊大總監都走了,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江耀瞭然地牽起伊恩的手,對紀一禾點點頭,翡翠綠的眼睛輕輕眨了一下,“有什麼事可以過來找我哦。”
紀一禾禮貌地笑笑,等他們走了才抹了把汗,果然這種宴會不適合他。
沈言遠遠地看著紀一禾離去的背影,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如果他足夠強大,是不是就能更接近他呢。
真是不公平,明明就應該是他的紀一禾,只不過因為他起步晚了,就只有選擇後退嗎?
沈言把透明的水晶高腳杯握得死緊,幾乎要掐碎它。他真的真的很想衝上去,拉開紀一禾身邊所有圍繞的男人,把他藏到身後,再也不放開他的手。可是,沈言頹敗地撥出口氣,現在還不行,他還沒有絕對的把握,他還是得等,等到紀一禾心甘情願的時候。
“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忍得住沒有告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身黑色的丁家成幽靈般出現在沈言身後。
沈言也不驚訝,淡淡地看著杯中的紅色,“還沒到時候呢,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噗。”丁家成笑出聲來,“時候?你是想學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嗎?再說你的小禾可不知道你在等他。”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沈言將杯子往丁家成手裡一塞,不耐煩地道,“現在的我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小禾能夠不受傷,如果被家裡的老頭子知道,小禾這一生所追求的事業就完蛋了。”
丁家成毫不在意被子的原主人,淺淺酌了一口紅酒,“是嗎?這一點是我最佩服你的,居然能忍這麼久還不動手。不過,如果被某些人搶走不是很划不來嗎?”
沈言看著自己的杯子被他喝過,心裡一陣不舒坦,冷笑一聲,“丁家成,我倒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有了這麼親密的交情,連我的私事都要你來置喙,我可是聽說瑞亞的老闆最近不怎麼待見你啊。”
丁家成面色更陰沉了,“沈言,我只是擔心你偷雞不成蝕把米而已,怎麼,連同學的關心都不行嗎?”
“那就謝謝你的關心了。”沈言不欲與他多言,轉身便想離開,“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丁家成一急,反手將沈言的手握住,“別走。”
沈言憤怒地將丁家成的手甩開,“你幹什麼,放開我!”
丁家成訕訕地放開手,急切地解釋道,“沈言,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問你關於這次的比賽你會參加吧?”
沈言一邊揉著手腕,一邊沒好氣地說道,“當然了,老爺子都已經發話了,這是個上位的最好機會,當然要抓住了。”
“那就好。”丁家成好似鬆了口氣,“我也肯定參加,現在就剩紀一禾了。”
“他還用我們擔心嗎?”沈言將目光放在原處與布洛克老師竊竊私語的齊嘉然身上,“按照齊嘉然的能耐,拿到一個名額不在話下。”
“那就正好了。”丁家成面色陰晴不定,“我們三個人正好再較量一下。”他對紀一禾可是不服氣很久了。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