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那事,這岳家做的也實在太絕了,目的不過是震懾他人,可何必連人家滿門都殺光呢?搞的現在,白楊鄉郭家大宅,都沒人敢靠近。不過張兄,死者已矣,活人還是要繼續活著,這次請你來,是小弟我打算到武昌做些買賣,店鋪已經租下,不知兄長可願與小弟同往。”另一人說道。
“這是非之地,我也別無留戀,好吧,我這就與你一同前往。”張姓男子說道。
說完,二人幹了一杯,聊起關於生意的事。蔣傑見他二人不接說岳家的事了,轉頭看向厲浩然,說道:“浩然兄,小弟突然想吃桂花糖,不知可否去幫小弟買來。”
厲浩然聽了這話,心中納悶,不知蔣傑今天是怎麼回事,還要吃糖。可隨即又聽蔣傑說了第二句話,便立時恍然大悟。只聽蔣傑再次說道:“小樂呀,我們初來乍到,也不知城裡哪有賣糖的地方,你領浩然兄走一趟。浩然兄,記得要買我最愛吃的那種啊。”
厲浩然哪裡知道蔣傑愛吃哪種,但他明白蔣傑的意思,這是讓他將嶽樂領走。他站起身來,說道:“是,丈夫。小樂,我們走吧。”
樂只是一個幹活的,心眼自然沒有人家多,還當蔣傑真的要吃糖,就起身答應一聲,帶著厲浩然出了酒樓的門。
在嶽樂和厲浩然出門之後,站起來拖著椅子,走到鄰桌。到了桌子旁,很隨意地坐下,口中說道:“不知可否讓在下在此坐會。”
見突然來了一個人坐到邊上,桌旁的兩個男子嚇了一跳,用警惕的目光打量起蔣傑。蔣傑微微一笑,說道:“二位莫要驚慌,在下是來幫二位的。”
“來幫我們?”張姓男子好奇地問道。
“適才聽老兄說,您和岳家有切齒之仇,不瞞二位,在下和那嶽肅更是仇敵……”蔣傑壓下嗓子,用只有桌上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你是嶽肅的仇敵……你和他有什麼仇?”張姓男子納悶地問道。
“直接仇恨倒是沒有,但嶽肅是託孤之臣,擋了我家主人的晉升之路,我家主人一心想要將他除去。現在他丁憂還鄉,正是權柄旁落之時,此乃天賜良機。剛聽二為說,岳家在鄉間橫行不法,做盡了喪盡天良之事,倘二位能給我此事如實相告,提供有利證據,我家主人不僅能罷官去職,甚至還能請太后下旨,要了他的腦袋。”蔣傑有一次小聲說道。
張姓男子和另一位都是生意人,政治鬥爭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一聽蔣傑的話,立刻明白蔣傑的意思。張姓男子也小聲說道:“要是我們將岳家的罪行說出,果真能像你說的那樣?”
傑十分鄭重地點了點頭。他的態度十分肯定,不由得他人不信。
第十章作惡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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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尾巴
嶽肅的為人,蔣傑是清楚的,他料想是有人打著嶽肅的旗號,在家鄉做那橫行鄉里的不法之事。那人會是誰,他也基本心中清楚,只是想幫嶽肅打探出底細,然後由嶽肅進行發落。
桌上的兩個人信以為真,張姓男子見蔣傑說的煞有其事,於是說道:“既然這位丈夫能幫我們報仇,那我這裡就如實說了。說起岳家做的惡事,是數不勝數,早年大家不知岳家的底細,還當那嶽肅真是青天,料想家人也該不錯,所以先後有不少人將家中的田地寄名到岳家,與他家為佃,每年少交些租子。起先岳家倒還可以,也不佔人家便宜,可後來掛名的土地越來越多,有一天岳家突然發難,將那些人全部趕走,說土地是他們岳家的。被奪走土地的農戶到官府告狀,可官府畏懼嶽肅,哪敢給小民百姓做主,只將百姓打了一頓,轟出公堂。百姓見在縣裡告不贏,就去了府裡,誰知到了府衙,也是一樣。鄉間的百姓被岳家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