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騎兵大隊突擊接應!弓弩營跟上搶佔地形,刀盾兵,槍戟兵營隨同護持列陣!”
劉曄大喜下猛然下令道。
……
箕關城門洞中,典韋手持鑌鐵雙戟一人當先,牢牢領著三百人把守住城門,將受驚反應過來,原本就常駐於關城下衛所中正在值守受驚趕來的敵軍堵住。
月色中一切盡是黯淡無光,入目盡是一片手持各種兵器的敵人,偶爾細看,其中不乏有形容與漢族截然不同,手持彎刀的匈奴戰士,看來於夫羅果真與白波軍交際非淺,直接合兵一處。他出南匈奴境時因政變原因走得狼狽急切,五千隨從多是一人一騎,入漢境後馬匹得不到補充,更有拉關係送人情,經過一年後已只有四千之數,故而無馬者便被編入步卒中。
典韋經過先前隨劉曄討伐寇境鮮卑一事,對於異族各種反覆性子,殘暴本性自然知曉得極為清楚,上次他並非痛快殺到許多胡族,這次有了機會,如何能不激起心中殺意?
如此一來,許多白波黃巾也倒了黴,在這城門方寸之地被典韋含怒威的雙戟揮動下,一片死傷狼藉;盡顯勇猛無敵氣勢!
反應極快的關城守軍畢竟屬於少數,且因畏懼軍令,怕失城過錯會招得主子怒斬殺,只得奮力前來,人數並不見得有多少,且無論是匈奴還是白波,都無甲在身,兵器也不見得比劉曄手下軍士人人皆佩得環刀強。
故而,當重騎兵奮力突擊,不過一刻後便衝進城門時,典韋部眾雖受傷者眾,死去卻僅有十數人罷了。
而經過這一段時間,關城內大營中的白波軍或是於夫羅部都不可能即刻調整過來,將這衛所中千數敵人殺滅後,再長驅直入,到時倉促間敵人又能整合多少兵士,在何處列陣相迎?
“大局已定!”
劉曄只透過前面喊殺聲規模便能大略分析出正與典韋交戰敵人數目,當見到重騎兵以五人一排迅入得城門甬道後,他便心下一鬆,悠然即時調節隊伍,使後續部曲順利入城。
而他也在弓弩隊已全數入城後策馬而入,親自下令向城中敵軍大營攻去!
……
於夫羅其實驚醒得極早,在睡前他便一直覺得心神有些不寧,眼皮直跳,可思來想去亦想不到有什麼問題。
多疑的他正準備防備萬一,次日一早便辭行,趕往河東找老朋友李樂一眾,卻不想便在整夜難以安歇情況下聞得關牆那邊傳來的一陣陣刺耳淒厲的報警鈴響。
驚出一身冷汗,不知為何的他迅便教親衛召集心腹,且請被他挾持後張揚屬下大將,與他暗有牽連的楊醜前來。一併還有整備現時他親屬的四千輕騎,只待見機便要與來人拼過。
畢竟現在道路不明,他就是想跑也捨不得屬下太過折損,在他的理念中,從來認為亂世中講究的便是實力,所謂交情那亦是在建立各自可以利用甚礎上罷了。若失去太多手下,有家歸不得的他的命運豈非便只能等待被誰吞併剿滅了事?
如此還不如硬拼搏命一番來得實在!
不過半刻,便有各自驚醒後迅趕來的各將來到於夫羅的軍帳中。危機時刻,長話短說,於夫羅只是各分將令教其迅整合部曲,隨其於帳外校場列好軍陣,隨時準備支援胡明的友軍部隊。
當於夫羅親眼看到列成錐形方陣,身披重甲,行止間卻比袁紹清河擊敗公孫瓚、張燕聯軍後揚名的鐵甲騎更為規則,透出無比的突擊力量,將面前包括他派上去的三千作騎兵的所有一切部隊盡數破為齏粉後,眼前一黑,幾乎便栽下馬去!
“早知是此情形,還不如逃跑來得乾脆划算……”
被親兵扶住的於夫羅國黯然地想道,可當趁著漸顯明亮的天色看到那迎風飄展的大旗後,卻是眼前一亮,瞬間便想到了這支先破公孫瓚後亦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