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柱:“…”
傻柱被這結結實實的倆巴掌抽的腦瓜一陣嗡嗡作響。
還沒等回過神兒,又兜頭啪啪捱了兩下子。
“孫賊,你丫給爺記住嘍!爺也不是好惹的!”
許大茂甩了甩震的發麻的手,放完狠話,拂袖而去。
留下傻柱一人,躺在黑漆漆的衚衕裡,悲憤的無能狂怒在寒風中顯得虛弱無力:
“許大茂!!”
“我艹你八輩兒祖宗!”
“你、你等著!!”
…
“真不管他了?會不會出事兒啊?”走出衚衕,何田田有些擔憂的回頭望了眼。
她不喜歡何師傅這人。
秦山來軋鋼廠上班第一天,就被何師傅在食堂刁難,鬧的群情激憤。
又聽許大茂說,這人在他們院兒是一霸,不僅愛欺負人,還對別家媳婦兒心懷不軌。
這種人,挨頓教訓也是活該!
她擔憂的是,萬一真出事兒,連累到秦山。
“這貨皮糙肉厚,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秦山不以為意,朝何田田一招手,“走,先送你回家。”
“我自個兒能回…”何田田落在後頭,小臉鼓了鼓。
又沒處物件…
這麼晚了,讓人往家送,算怎麼回事兒嘛!
“天兒都黑透了,這麼漂亮一姑娘,誰能放心讓你自個兒回去。”
“要是出點兒啥意外,許大茂八條狗命都不夠賠的!”
秦山站定,等何田田跟上,抬手拍拍她的頭,“走吧,先回廠裡騎車。”
“鎖子,你去我那兒,隨便掂倆菜,讓老太太和秦溪先吃。”
“得嘞秦哥,您放心吧!”黑熊精爽快應道。
“…”許大茂看著倆人的背影,打了打棉帽,扣到腦袋上,“不是,關我什麼事兒啊?”
“他哄人姑娘,憑啥我八條命不夠賠的啊?”
黑熊精:“…”
“再加上我八條命,也不一定夠…”
…
南鑼鼓巷,四合院內。
中院。
賈家屋中的煤球爐上坐著半鍋二合面紅薯粥。
粥在鍋子裡,咕嘟咕嘟的冒著泡。
秦淮茹站在窗戶後,一會兒撩開簾布往外看一眼。
一會兒,又撩開簾布,再往外看一眼,神情中透著急躁。
“哎呦——哎呦——頭疼啊——”
“秦淮茹,你個懶驢婆娘,幾點了還不知道做飯!”
“我看你就是想趁著我犯病,把我這累贅老婆子餓死!”
賈張氏歪靠在床頭,一手撐著太陽穴,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狀似虛弱,可罵罵咧咧的嗓門依舊中氣十足。
另一邊兒。
孝子賢孫小棒梗也盤著腿,坐在床尾,仰頭張嘴嗷嗷嚎,“媽,我餓——我要吃肉,媽——”
一想到昨兒,院裡的小孩兒都得了糖塊兒,就自個兒沒吃著。
非但沒吃著,還平白捱了他媽一頓胖揍,他就更難受,更委屈了。
盯著秦淮茹的眼神兒直冒綠光,就跟狼崽子盯著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