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兵營,據參與這次行動的內線報告,在行動之初,獵場周圍已經清理乾淨了,而且是提前行動的。沒有留下任何破綻。”柯林克爾主教也有些尷尬。比蒙帝國內線的收買和潛伏一向是自己負責的,而就在自己地眼皮子底下,沒發現黑斯廷地暗中行動也就罷了,可那麼多人被殺,居然理不清頭續,這的確讓他臉上無光。
猶豫了一下。柯林克爾主教建議道:“普林斯大人,教會在神廟中也發展了數名教友。只是地位低下,還不能接觸核心機密,要不,我讓他們動一下,看能不能探明那個福克斯的底細?”
“柯林克爾主教大人,潛伏在比蒙帝國的線人來之不易。還是不要再為這件事犧牲了,我想還是由我們宗教裁判所來調查這一事件更方便一些,畢竟黑斯廷是我們裁判所的人。而且殺害黑斯廷的主兇已經可以確定,我想只要循著這條線索去找。終究會清楚真相地。”普林斯委婉地謝絕了柯林克爾主教的建議,他可以認同柯林克爾及斯手下地忠誠,卻難以信任他們的能力,而且,他更擔心其中不可掌控的因素。“噢,普林斯大人的話也有道理,不過只要您有需要,我們隨時可以效勞,畢竟我們同為光明教會的一份子,這件事情對我們光明教會的影響還是非常大人,我也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最終結果。”柯林克爾主教當然聽得出對方地言外之意,這讓他有些恚怒的同時也有所放鬆……畢竟再有什麼錯失同樣與自己無關。
七天之內竟然收到了兩封加急信函,一身白袍的老者靜靜地坐在雕有古樸的木椅上思索著。第一封信是黑斯廷寫來地請罪信,近千名光明騎士隕落在諾利城附近的山區,但卻沒有說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第二封信傳回來的訊息竟然是黑斯廷及其所屬的執法者全部陣亡……而且還是被一名年輕的福克斯戰爭祭祀殺死的……想到這裡,白袍老者清癯的臉上掠過一絲陰霾,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這個世界的執行似乎已經偏離了原先的軌跡,雖然只是某一處稍稍偏差了一點,卻導致整個方向的改變,甚至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範圍,他已經無法預測將來會發生什麼。
黑斯廷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強者,但做為宗教裁判所的一名執事,而且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執事,竟然會被一名區區的戰爭祭祀殺死,直是可以稱得上是一件奇蹟了……一件對宗教裁判所充滿侮辱的奇蹟,更是對整個光明教會的挑釁。
白袍老者並不認為光明教會在比蒙帝國的組織出現了什麼紕漏,不過,他相信以普林斯的能力,一定會調查出事情的真相,而且有一個事是肯定的,這次事件不能由那些傳教士來做。否則,一旦暴露,教會多年在比蒙帝國的經營就會付之流水。
按理說,在宗教裁判所的歷史上,象這種事情發生後,一定會以更加鐵血的手段反擊。但是,現在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好在普林斯的能力足以應對這次突發事件的挑戰,想到這裡,白袍老者的眼眸裡閃過一道寒光。
他想了一下,從案頭拿出一張羊皮紙,提筆迅速在上面寫了起來……放下筆,他用一根絲帶將羊皮紙卷好紮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搖鈴,輕輕搖了一下——
“副所長大人,請問您有何吩咐?”一名光明騎士應聲而
“特急,轉交普林斯執事。”
白袍老者將羊皮卷遞給他。
“是,副所長大人!”
光明騎士恭敬地接過羊皮卷退了出去……
“下面宣佈,來自西北行省的民間祭祀、斑羚族的恰爾維克祭祀獲得了八強賽的最後一張門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祝賀他……”
後面的話已經被一陣如同山呼海嘯般地掌聲淹沒了。
坐在主看臺上觀賽的薩爾十五世、紅衣大主教和新晉的神曲薩滿閣下也毫不吝惜地送上了掌聲——在確認了神曲薩滿的身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