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給我,對,就是那裡,粗魯一點,不要停,啊!”
這是葉皓東第一次看到江蘭在歡愛時話這麼多,這麼主動狂野。他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痛苦壓抑,孩子被帶走的離別傷痛很難撫平。她在把歡愛作為發洩的途徑。葉皓東小翼的體諒她的這種情愫,完全配合著她的節奏,把歡愛能帶來的至高享樂一次次送給她,最後在她神疲體倦的情況下才送上生命的精華,二人就這樣緊密連線在一起,緊緊相擁。葉皓東左擁右抱之餘腦子裡卻無往日常在的半分得意,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責任的沉重。
燕京,喬家商會董事會上,針對威爾金森提供的這份計劃書,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辯論。辯論雙方各執己見,持肯定態度的是以喬寶龍為首的中生代,持反對意見的一方則是幾位老一輩的人物。贊成的理由很多,反對的理由卻只有一條,控股權,按照這份計劃書來運作這件事,很明顯主要權利都被威爾金森掌握了,喬家投資不佔多數,渠道上受控,技術上依賴,除了資源外,拿的出手的東西太少,硬要控股權太不現實。據說威爾金森是先找上的農家,就是在控股權這個問題上談不攏才又找到喬家的。老輩人堅決主張做生意就該以我為主捨我其誰,跟著別人的屁股跑,最後只能吃人家剩下的,這種事喬家堅決不幹。這已經是一個多月以來,第四次討論這件事,爭論的結果依然是扯皮,毫無頭緒。
葉宅,葉皓東靜靜的聽威爾金森彙報這件事進行到現在的進展。點點頭道:“可以適當做出讓步,但要一點點來,最終是要把控股權給他們的,但如果給的太容易,反而容易脫鉤,你要把握好節奏。”
威爾金森走後,於季四走了進來。“皓東哥,前些日子找到了一些跟平城五年前礦難有關的,都是比較具體直接的東西,請您過下目。”
“都有什麼?”
葉皓東一擺手,又道:“不必了,保管好,先暫時封存吧,把虎子叫進來。”
“晚上我,你,你老爸,咱們仨一起去趟紙醉金迷夜總會。”
葉皓東躺在沙發上,眼睛不睜神態略顯疲倦。虎子走過來,大手按到他頭上,手指靈巧的在他頭皮上擦過,葉皓東只覺得虎子的指尖似有一股涼意噴薄而出,按摩在頭皮上讓他覺得格外安逸輕鬆。“你這個手指怎麼能冒涼風?”
“我把血收到別處,手自然就涼了,再用手上的毛細孔呼吸,所以能吹出涼風。”
虎子輕描淡寫說道,彷彿任何人都可以做到似地。葉皓東笑道:“你以後出門就買條範思哲的內褲反穿在外吧,這都要趕上超人了。”
夜色降臨,燕京之夜霜色慾濃,正是深秋近冬的時節,寒意深重。紙醉金迷夜總會內的熱度跟外邊相比,彷彿兩個世界。葉皓東和虎子坐在舞池邊喝酒,獨眼虯髯的中年大叔扭動著屁股在舞池中跟一個三點式小姑娘秀熱舞,老暴徒早年在世界上混字號的時候,走遍全球,巴西的狂歡節沒少去,以他的功夫和身體柔韌性,學習這些舞蹈有得天獨厚的優勢,這已經是第三個來挑戰他舞技的小姑娘。不出所料的,最終也敗下陣來。老暴徒舞到開心處,竟然豪爽的脫起衣服來。先利落的甩掉外套,接著在葉皓東帶頭起鬨下,又甩掉了襯衫。將一身虯筋飽滿的肌肉暴露在鎂光燈下。引爆了現場小姑娘們聲聲的尖叫。葉皓東看得高興,開心的哈哈大笑。虎子看著他的笑臉,偷偷衝老爹伸了一下大拇指。從申城回來以後,葉皓東雖然平日裡依舊有說有笑,但在最瞭解大哥的虎子眼中,大哥已經很久沒真正笑一次了。
葉皓東來這裡的目的是來踩點兒的,他想知道這裡有什麼秘密是足以讓高家大佬們坐不住的,為什麼靜寧仙師要提醒他盯著高雨澤。開夜總會要違法,無外乎幾件事,逼良為娼,販賣毒品違禁品,組織賣1淫,暴力脅迫客人消費之類的。葉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