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嗎?”深白說。
“你不嫁他要嫁誰啊?”厚,沒想到老媽和老弟異口同聲地說。
“太過分了吧,你們怎麼那麼容易被收買啊?爸,你怎麼說?”
只見喬父低頭猛扒飯,然後一口吞下所有食物,持續幾秒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緩緩抬頭說道:“就這麼辦吧。”
於是,當晚喬家四票透過決議,喬深白跟紀冬陽的婚事就這、麼、辦、了。
多麼慎重啊!這可是她喬深白的終身大事呢。第一次看見全家人這麼“團結一致”,喬深白真是有夠感動哪。
然而,當她望著紀冬陽那雙飽含詭計的笑眼,她是真的投降了。
愛河河畔燈火通明,水光瀲灩,對對情侶來來往往,紀冬陽和喬深白手牽著手漫步。經過了寒冬,他們的愛情終於迎向了春風,深白覺得她的心就像杜蘭朵被融化了般,是紀冬陽讓她明白,他的名字叫作“愛”。
人生的際遇該怎麼說?一開始以為會天長地久的那個人,到最後發現其實與你無緣,當初愛得死去活來的那個人也未必能堅持到底,既然不知道下一秒會產生什麼樣的相遇,又何必要愛?喬深白曾經這麼想,但現在她變了,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她會問:為什麼不要愛?
紀冬陽也覺得人生真是不可思議。他和喬深白因為她和裴健相愛而相識,最後卻是他們相愛了。愛情就像搭上一班列車,不是先上車的人就能先抵達終點,旅途中也許會有許多過客,每停靠一站就會有人上有人下,非得抵達終點才會明白,才會驚歎:啊!原來最後的那個人是你。
只是婚姻並不是愛情的終點,它是另一趟旅程的開始,唯一不同的是,它不靠站,旅途中只有兩個人。
“冬陽,既然我們已經要結婚了,我希望你能對我坦白一切。”
“當然,我對你是毫無保留的。”
“呵呵,有些事情我到現在都還想不通,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你問。”
“在裴健之後,在你之前,我也曾經交過幾個男朋友,只是都很短暫,而且都突然從我生命裡消失,你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哦,他當然不能說,其實是他去拜託對方放棄的,雖然帶了幾個保鑣去“談判”,雖然過程有點小小曲折,不過手段可是很溫和的,而且結果頗令人滿意。
深白笑笑,她其實是知道的。“那有些事我也想向你坦白,我曾經跟羅雅得交往將近兩年。”
“我知道。”想到羅雅得他就氣得牙癢癢。要不是當時他人在美國,他早就回來阻止了,但是賴雨農要他稍安勿躁、靜觀其變,果然,喬深白對男人的佔有慾終究還是把他給嚇跑了。當他得知他們分手時,簡直高興得要放鞭炮!
有時候,他甚至要感謝喬深白個性如此難搞,才能嚇退所有競爭對手。
“對了,有件事我還沒跟你算帳,為什麼要登報叫我‘喬妹’啊?很俗哪。”
紀冬陽臉紅了。“是小P的主意。他說有位韓國女明星叫喬妹,如果我也用喬妹,比較能引起注意,達到廣告效果。”
“你引起的‘注意’果然還真不小啊!”她瞪了他一眼。
女人的心眼真是可怕,幾百年前的事現在還拿出來翻舊帳,怪不得賴雨農避之唯恐不及。
“嘿嘿,親愛的,我們都要結婚了,為什麼不談點開心的事?我看你小說中的女主角每到尾聲要辦婚事時,都會說些很浪漫的臺詞,你要不要也說幾句來聽聽?”紀冬陽認真提議。
“呵呵,紀冬陽,我的小說男主角在最後總會受盡折磨才終於抱得美人歸,你要不要也來演一段?”
OK,紀冬陽豎白旗,他親愛的未來老婆聰明伶俐、口才極佳,當初就是愛她這一點,未來當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