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麼可說的。”
“你這麼多年虛耗自己的神力不間斷地為他續命,又豈是不足掛齒的小事?戰神不僅對此絲毫不知情,還以為這些年是護元神珠在護住他的命。那護元神珠受到天譴都封印那麼多年了,哪還那般本事。如護元珠還有那聚靈的本事,當年你早就將小嬌……”胥鳳說著忽然停住了嘴,似乎她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多了,開始擔心欽天啟的情緒再次不穩。
“戰神是我天龍神族戰士們的精神領袖,他為了保全我們天龍神族在神魔大戰中以命相搏,我所做的這點事不過是替天龍神族對他的一些補償罷了。而且用神力為他續命,對我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欽天啟淡淡地說道。
見欽天啟並無異常的反應,胥鳳於是繼續說道:“若不是因為此事的影響,你怎會如此容易情緒失控?方才那妖女的確是有幾分像小嬌,但是卻不至於讓人見了便誤會她便是小嬌。天啟,你今天的表現讓我都覺得有些意外了。”
“我……方才是太過失態了。”欽天啟長嘆一聲,繼續說道:“火鳳,我總覺得小嬌不會原諒我了,即使有機會回來,她肯定也不願意再見我了。”
“天啟,我知道此事一直是你的心結,但是從始至終你都並沒有錯,又何必苦苦糾結。”胥鳳說著,一把扶住了欽天啟的手臂。
欽天啟的面上忽然露出苦笑,目光投向遠方轉而對胥鳳說道:“火鳳,你說那女子究竟是何人,為何靈嘯一脈如此袒護她?”
胥鳳自然知道欽天啟說的是玄夢昔,順著欽天啟遠眺的方向望過去,眼中滿是疑慮之色:“她與靈嘯一脈有何淵源我不知曉,但據我暗中派到天虛殿中的探子所報,靈嘯的人除了雪慕彥之外,其他人並不知曉她的真實身份,而是一直以為她是雪飄飄。但今日雪慕寅居然親自認了她,並說她是雪飄飄的姐妹雪飛飛,這其中是必有蹊蹺的。”
欽天啟點頭道:“雪慕寅與玉玲瓏只有雪飄飄這一個獨女,這乃是神界眾所周知之事。如今雪慕寅忽然又冒出一個女兒來,卻又在曲雲峰頂著雪飄飄的名號行事,還長的與小嬌又幾分相似。這實在是太過惹人生疑。”
“是啊,就怕雪慕寅是為了維護他二弟雪慕彥,而雪慕彥則是被那妖女迷惑失了理智。這樣那妖女透過控制雪慕彥而間接操縱靈嘯一脈,然而她背後的勢力再慢慢滲入到神界之中,那就麻煩了。而且今日你也看到了,那妖女似乎還與戰神有些牽扯……”胥鳳繼續說道。
欽天啟眉頭又是一皺,認同地說道:“戰神倒無需擔心,裕偃我瞭解,不至於著一個小丫頭的道。但火鳳你的話很有道理,靈嘯一脈就很難說了。雪慕寅隨性,雪慕彥多情,這二人都是容易被感情影響意氣用事之人。故而,你的探子還是要繼續盯著天虛殿那邊,不可鬆懈。”
“這個你放心,那邊我會盯著的。”胥鳳攙住欽天啟繼續說道:“咱們也該回去了,孩子們都在龍池宮等著天祭之後的大宴呢!咱們一家子人也難得齊聚,別讓大家等太久了。”
欽天啟點了點頭,與胥鳳一併往曲雲峰而去。
此時的曲雲峰天虛殿內,氣氛很是古怪。
雪慕寅一改平日頑童一般的模樣,面上皆是肅穆之色,將立在面前的玄夢昔反反覆覆地打量著。
方才在天柱峰上,他一副慈父的模樣,不顧眾議極力地袒護玄夢昔。然而到了這天虛殿內,轉眼竟又換了一種畫風。玄夢昔被雪慕寅這般看的心裡直發毛,不知道這個靈嘯帝君究竟想怎樣。
倒是雪飄飄上前去一把抱住雪慕寅的胳膊說道:“父君,你這般盯著人家做什麼?讓人家夢昔好不自在啊!”
雪慕寅忽然又面上掛起了笑容,看著雪飄飄說道:“我在認真地將我寶貝的救命恩人刻畫在腦子裡牢牢記住啊,你也知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