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搖動的豐臀在玄夢昔的身上來回蹭動,最後坐在了玄夢昔的大腿之上。紅秀轉身過來潔白修長的腿抬起張開,環在了玄夢昔的腰上,半露的酥胸顫動著跟著貼了過來,手圈上玄夢昔的脖子,帶著挑逗的神情似乎在鼓勵著玄夢昔埋頭向下。
呃,如果玄夢昔是個男的,應該要流鼻血。
這就是凡界的舞?這也叫舞?
玄夢昔已然是完全看呆,她的舞藝師傅羲耀晗可沒教過她這樣的舞呢!縱然是魔界民風開放,她也沒見過那個女子跳過這樣的舞。
正想著,紅秀胸前的那豔紅的抹胸忽然鬆動了,慢慢地滑了下來,那胸前的柔軟嬌嫩在玄夢昔的面前顫動著,玄夢昔陡然被嚇住了。是的,她是一個魔,但是她卻從來沒經歷過這般陣仗啊!
紅秀已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但面前的玄夢昔赫然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這讓紅秀好不懊惱。她可是這胭脂樓裡的頭牌姑娘,還沒有哪個客人不醉倒在她的溫柔鄉里。這般見了她居然一動不動的客人,這還是第一回見。
紅秀繼續大膽地挑逗著玄夢昔,裸著身子貼近她,緩緩伸出指尖塗滿蔻丹的手,沿著玄夢昔衣襟的領口滑下探進了她的衣內……
手中摸到的並不是結實平坦的胸膛,而是軟軟的,和她一樣!紅秀愣住了。
面前的這個真是個女子,不是個男扮女裝的公子啊!
“啊!!!……”紅秀花容失色地一把攏起衣衫,如同被侵犯了一般大叫起來。紗簾外的幾個女子連忙跑了進來,接著那老鴇也聞聲跑了進來,門口的壯漢也跟著跑了進來。
玄夢昔呆坐在椅子上不動,滿眼困惑地望著紅秀道:“紅秀姑娘你驚叫什麼?方才明明是你摸了我,我可沒動手碰你。我都還沒叫喚,你叫喚個什麼?”
紅秀瞪圓了杏目,結結巴巴地說道:“媽……媽……媽……”
老鴇狠狠地拍了她一下道:“哎呀,你媽什麼媽,你無端端地叫喚什麼啊,把客人都得罪了!”
“媽媽,她……她是女人啊!”紅秀委屈地急道。
“你是傻了嗎?他明明是個男人啊!”老鴇被玄夢昔迷了神,只認定玄夢昔是個俊朗的俏公子,故而聽到紅秀這般胡說很是生氣。
將紅秀訓斥了一番,老鴇掛著笑臉走到玄夢昔身邊賠禮道:“這位爺,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紅秀姑娘今日有些身子不適,怠慢了爺。我再叫個姑娘來服侍爺吧!那個,黃香,還不趕緊過來!”老鴇說著,連忙招呼那個身著黃紗女子來到了玄夢昔的身邊。
玄夢昔撇著嘴站了起來,隨手扔了錠金子在桌上說道:“罷了,無趣!掃興。”說著,便往掀起那紗簾往包廂外走了去。
剛走到包廂外的迴廊上,忽然一雙手便搭在了她的腰上,玄夢昔扭頭一瞧,一個醉意熏熏的男子淫笑著望著她說道:“小美人?新來的吧,這姿色日後定是要奪了那紅秀的頭牌啊!趁著你還沒紅起來,爺先嚐一嘗這滋味如何!”說著一把將玄夢昔抱了起來,回頭朝跟在身後的老鴇喊道:“媽媽,這個姑娘今夜爺包了!”
一錠銀子從那男子的手上拋了出來落在了老鴇的手中。老鴇捧著那錠銀子眼見那人將玄夢昔抱了起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在她眼中玄夢昔乃是個男子,這人將他抱起來還給她錢是怎麼個回事?
這死淫賊,可是不想活了。玄夢昔心中滿是怒火,正準備下手好好治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誰知道這淫賊忽然痛苦地大叫一聲,彷彿抱了個燙手的山芋一般,猛地將玄夢昔高高拋起,那抱過玄夢昔的雙手竟然斷落下來血流了一地,手臂之上血肉模糊地露出了森森白骨。
而被他忽然拋起的玄夢昔,竟是又落在了另一個懷抱中。
“欽伏宸!”玄夢昔意外地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