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上下滑動。
雷磊控著單青後頸的手感到有點粘,攏了攏她散在枕頭上的長髮,粗著嗓子問她:
“你很熱?把外袍脫了吧。”
單青還沒回答,他就開始動手脫她的外袍。這件睡衣的外袍是沒有繫帶,有點像電視裡唐代女子的服裝,裡面一件抹胸式的長裙,外面披個罩衫。這樣的設計倒真是方便了雷磊,三兩下的就把罩衫給脫了扔在單青那側的枕頭邊上。
單青兩手放在胸前,極隱蔽的動作護著自己的胸隔開雷磊滾燙的胸膛。雷磊的手似無意的從單青的赤/裸的肩頭滑落到腰上,抱著單青繼續睡。
單青感受著腰上的大掌傳來的熱量,閉眼躺了會兒,終是忍不住微微動了動身子。雷磊在這時忽然放開了她,被子掀動,然後又摟住了她。
這下單青是真有點怕了,雷磊脫了睡袍光著身子摟著自己,她怎麼還能睡得著。
單青悶著頭思緒飛快地轉起來,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她撐手推著雷磊翻身,用力地把他往床那邊推。雷磊沒想到單青這麼大動作地掙脫他,盯著她的後腦勺又氣又想笑。
唉!別說洞房花燭夜了,小妮子連讓他抱抱都彆扭的很。
雷磊閉著眼催眠自己,可床上躺了兩個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還隱隱能聞到單青發上的香氣。他身上摸著單青甩在腦後的頭髮,掬一縷放到鼻端聞,聞著聞著身子不由自主就又湊過去了。手輕輕環上單青的腰,臉貼著她的腦袋,雷磊覺得還是這樣更有利於他今晚的睡眠。
單青抓他的手,他說就這麼睡,快睡吧。單青只好閉上眼,也開始自我催眠。
單青的睡眠向來淺,這個晚上就更加了。迷迷糊糊地動了幾次身子,再醒來的時候是被脖子上麻麻癢癢的感覺給折騰醒的。她轉身看雷磊,等神智清醒過來才發現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絲質的睡衣許是在自己迷糊掙扎的時候被撩到了大腿,差點就遮不住屁股了。而雷磊看著自己的眼神更讓單青心悸,頭皮一陣發麻,直覺怕是真要發生什麼了。
雷磊看單青醒了,原先還在心裡罵著呢,這下是真不用忍了。在單青呆怔的目光注視下,他傾身過去張口含住了她的雙唇。
單青還要躲,但這次雷磊絲毫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吻由淺入深,等單青眩暈了停止掙扎又一路往下,綿密地吻到了胸口,在微露的乳/溝處流連。
三十一歲的大灰狼對上二十七歲的房事無知小白羊,結局可想而知。當最後的裹身布也被雷磊扯開後,單青在一句“婚禮那天太累,不適合”中繳械投降,城池失守。
早上睜開眼,單青就看到雷磊掛著笑的臉,頭往下埋的時候不料雷磊猛地抱緊了她,她的嘴便印在了他的鎖骨上。單青的狀態那裡能禁得起他這麼大的力氣,痠疼的厲害又無力掙脫,蹬著腳讓他撒手。這一蹬腳,又牽連到了最該靜養的地方,震中很慘,單青是疼得眼淚都在打轉了。
雷磊劈頭蓋臉地吻她,膩著她也不起床,兩人就這麼抱著在床上窩著。單青對在此期間雷磊的一切問題的不予回應,閉著眼睛閉著嘴,她有權保持緘默。半個小時後,雷磊親了親她的鼻子嘴巴起床了。單青睜開眼,終於有了遠離鬼子,解放勝利的喜悅。
早上起來先是去了雷家見長輩,雷母拉著單青絮絮叨叨說了好多,直到傍晚才和雷磊去了單青家。單母很高興,飯後摟著單青像孩童時候一樣叮囑這叮囑那,一直重複著以前說了不下十遍的話。單青也溼了眼眶,拿著紙巾給母親擦眼淚。
過了十點,雷磊一雙眼睛瞅著單青目光幽深。單青裝作看不見,單母見勢拍拍女兒的手對雷磊說:
“轉眼就是嫁出去的女兒了,你們回去吧,都這麼晚了。”
雷磊過來摟著單青的腰,單青輕輕地在他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