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要一個足夠強大的人來當大長老就行了。”誰知他竟然真得承認自己是一個擺設。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你就是一張符。不同的是你呆在魔黨是用來鎮住別人的,而不是自己。”我打比喻道。
“不錯,就是這樣沒錯。”他確認道。
“那你不覺得自己這個大長老當得很白痴嗎?”我真是想不通,這樣的大長老他當著就意思嗎?如果是我,絕對受不了當這個傀儡長老。
“這道沒有,其實每天看著那些長老花言巧語、陽奉陰違、勾心鬥角、爾輿我詐的也很有意思,不用出門就天天都有好戲看,這難道不好嗎?”薩佛羅特狂妄的笑道。
“看來你真是活得太無聊了!”我很明白他所說那種心境,以前我不是也有在公園中看了兩年的戲嗎?當時的我和他一樣,活得無聊至及,只能從別人的身上來找一點心情的波動。
“誰讓我不老不死呢!”他無奈的感嘆道。
“要死是很容易的。”我說明道。
“現在對我來說,有趣的日子才剛開始,暫時我還不會無聊的想死。”他立即拒絕我的好意道。
“你們看,上面好像有人!”這時火蝶突然指著我們斜對角的劇院頂上的一點,說道。
“應該是光之會的殺手沒錯。”我抬頭一頭,描準鏡的光點正在一閃一閃,雖然光點很小很弱,可是在我們這個角度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他們想這麼殺了紅舞,也太簡單了吧!”火蝶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光之會到底是怎麼想的,紅舞的強大可是連火蝶都比不上的。
“我想他們用得應該是特製的銀子彈吧!”我猜測道。
“就算是銀子彈也不可能輕易就要了紅舞的命,他可是極少的純正血統的貴族,而且還是很強的那種。”火蝶作為一個比較強大的吸血鬼,她都比不上紅舞,而銀製子彈對她來說,也只是一個傷人的武器,而不是殺人的利器。
“也許他們還有什麼別的招數吧!”我再次猜測道,因為我也贊成火蝶的這個說法。
“可是他在那個描了那麼久,為什麼不射啊?”火蝶突然驚訝的問道。
“可能是時機還沒到。”gina緊張得說道。
“是他出不了手。”薩佛羅特突然說道。
“為什麼?”火蝶不解的問道。本來我也想問的,可是突然想到和薩佛羅特之是的問題,竟然為什麼三個字卡在了喉口,根本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已經死了。”薩佛羅特平靜的回答道。
“死了?怎麼可能?他剛才還在動呢!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死了?”gina情緒激動的問道。畢竟這是有關她母親生死的大事,對於她這個局外人來說,即幫不上忙,又阻止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一步步的走到她不想看到的結局,當然不論是誰殺,她都不想看到。
“剛才他被紅舞殺了。”薩佛羅特繼續欣賞著紅舞的表演,回答道。
“殺了?怎麼殺的,我怎麼沒有看見?”火蝶也吃驚不小,她可是一直都盯著那個閃光點呢!怎麼可能連有人接近他並殺了他,她都不知道。
“因為你只看著那個殺手,卻沒有沒有注意紅舞的舉動。剛才紅舞突然看著那個方向頓了一下,在那片該的時間裡,他用他的天賦殺了頂上的那個暗殺手。”薩佛羅特解釋道。
“他的天賦?他的天賦可以用眼睛殺人嗎?”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我想他的天賦應該是用直視對方的眼睛,然後完全控制對方的思維。”薩佛羅特淡淡的回答道。
“那麼說那個殺手其實並沒有死,現在只是被紅舞操控著的傀儡而矣!”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個暗手只是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