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總不是隨便來一個小太監傳個話你就得照做的。」
魏才人搖搖頭:「父親沒有說是何人告訴他的訊息,只說來源一定可靠。罪妾也使人往外傳話,問父親到底是何道理,然父親只一次次催促妾早日行事,甚至讓小張公公帶了親筆書信勸說罪妾。」
「那書信現在何處?你可確定是你父親手書?」
魏才人慘笑道:「書信這般裡通宮外的罪證可不敢留著,自然是看過便在燭臺上燒了。父親的字跡罪妾卻是認識的,應當不是有人偽造。」
魏三對這個回答雖然有些失望,倒也算在預料之中。現在魏大人已死,此事到底是魏家參與其中還是被人冒名頂替當了替死鬼便是死無對證,或許唯有抓住了那個小張公公,才能繼續尋找出背後操縱者的蛛絲馬跡。
魏才人知道的並不多,魏三在確定她並無隱瞞後便下令將她收押。而另一路去延福宮尋人的司衛卻並無這般順利,蓋因他們才進延福宮,就聽說小花園有個小公公失足落井,這會兒正一群人鬧哄哄的撈著呢。
監察司來的幾位聽了一耳朵,無可奈何的相視苦笑。以他們的經驗,這位小公公八成要姓張,而且十有八丨九是沒活氣兒了。
事實也是如此,及花了小一刻鐘將人撈上來,果然是小花園的小張公公,果然是已經氣絕身亡。
好不容易查到一條有用的線索,結果轉手就斷了。別說監察司的司衛們憋屈,連魏大統領都要繃不住了。這卡著時間殺人滅口,他都快懷疑是不是自己麾下有奸細給人通風報信。否則怎會他才問出一個小張公公,人好死不死立時就「意外」失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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