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乾屍就這樣目送這我們遠去。腳下踩踏著先人的軀體,我心中卻始終還是有些不那麼自然,畢竟不是踩在亂樹枝上。
又走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這我對地面上的乾屍完全麻木了。其實幹屍也不過如此,接觸得多了並沒有什麼,不過說實話,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不大自在。一陣從穴道的深處吹來陰風。通體的寒冷再次侵襲了我的全身。隱隱約約中,我總覺得哪不對勁,心中當時就生出一個念頭,停下腳疑惑道:“我是覺得哪點不對勁,總覺得有一種是你設下障眼法的感覺。”
“是障眼法又怎麼的?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也就是你,換成其他人,早就被嚇死了,”澤塔?瓊斯巫師強自鎮定了露出了個尷尬的笑容。或許是想借這句話,提醒一下我。然而,面色潮紅一片,一對美麗的眼睛已經緊緊閉了起來。
那熟悉的字眼,彷彿讓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過去。埋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對那兩個北京女人無限的思念,剎那間湧上心頭。我嘴角微微一抽搐,想轉開頭躲避澤塔?瓊斯巫師的視線。似是在懷念,更像是在開導她道:“巫師,這一套巫術僅限於窮鄉僻壤使用,在都市中使用,這是違法的。這巫術你還是傳授給肖鷹肖大哥吧,他是卸嶺門的人,他喜歡你這一套巫術。”
“你少跟我說這些,叫你一聲官爺是給你點臉。在我這由不得你有思維,”澤塔?瓊斯巫師那豆芽白色的肌膚此時卻粉紅,眼珠子冒著火盯住了我道:“你給我想好了,倒底是學還是不學……”
“你倒底想對我怎麼樣?”澤塔?瓊斯巫師口氣裡透出來的寒意,卻是讓我一個冷顫。神色一副陰晴不定道:“我警告你。你,你可不要亂來啊。我怎麼地也是鬼仔出身。”
“哼,鬼仔出身?這只是嚇唬鬼的鬼話。我是巫師,我怕嗎?”澤塔?瓊斯巫師見我似乎真怕了,不覺有些小得意的冷哼道:“不玩死你,我就不叫巫師。這地宮裡的人,哪個見了我,不是規規矩矩的,也只有你敢在本巫師面前指手畫腳的。”
我迅即閉上了嘴,摸了摸鼻子。這個時候選擇得罪澤塔?瓊斯巫師可不是個好主意。良久之後,我靜靜地看著澤塔?瓊斯巫師,眼神之中一片陌生的茫然。拋開外貌的變化不說,我發現此時的澤塔?瓊斯巫師很陌生很陌生。緩緩地搖了搖頭,有些暗淡的眼神卻看穿她的內心。
跟著我回到屋中的澤塔?瓊斯巫師,睜圓了眼睛,茫然不知所措,腦海之中是一片空白。那放縱的笑容下,掩藏著深深的無奈和澀楚。有些不自然的扭過了頭,乾笑道:“官爺,真生氣了?”
“你這是仗勢欺人,”我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慌。
“仗勢欺人又怎麼了?是不是想去閻王爺那告我?”澤塔?瓊斯巫師感到全身輕飄飄的,終於讓我這個猥瑣的傢伙害怕了,直感到胸中一股惡氣煙消雲散。爽到骨頭裡去了。
“你,你。你用勢力壓人,就算是得到了我的**。”吃了啞巴虧的我,哪敢去閻王爺那告她?一副悲憤欲絕模樣的我,大叫大嚷道:“我的心也不會屈服你的。巫師奶奶,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已經有兩老婆了,如果您老實在忍耐不住寂寞,我可以為您服務幾次。但您老不能憑巫術,長期霸佔我訝?”
“長期霸佔?”澤塔?瓊斯巫師剛剛還飄然欲仙的心情,頓時飛流直下,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還凝聚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等我生下五個小巫師,我就放過你,”澤塔?瓊斯巫師惱羞成怒,修長美腿一抬,疾若閃電般向我胸口踹去。
好身手。我心中暗下讚了一聲,原來以為這個澤塔?瓊斯巫師不過是有些花花架子。這一腳踢得相當漂亮,身子一側,恰好躲過了那腿。
澤塔?瓊斯巫師也沒料到自己含怒之下的一腳竟然沒有踹中人。臉色微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