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
眼前的一幕;與其說是一座城市;還不如說是一片廢墟。
或許以前;這座城市基地有過繁華;可是現在;一眼望過去;殘破的閣樓、高塔;不計其數;很多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巨力破壞形成的溝渠、裂縫;一些倒塌的房屋、建築物堆積在一起;很久沒有人清理;上面還長了不少青苔;整個城市;都充滿著一種頹敗的氣息。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城市中確實有不少氣息;時不時可以看到一尊尊王者境強者騰空而起;帶著強大的氣息飛向天際;恐怕秦天璣都要以為;自己來到的真的只是一片放棄多年的廢墟。
“令牌;全部收好了;相信你們都參加過我們神虛宗的入門考核;這塊令牌;用處就是記錄你們擊殺的兇獸;同時;和我們宗門的入門考核一樣;他上面的積分;也是可以被掠奪的;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可以信任;在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你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強大的實力。”
那位王者境長老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語氣冰冷的說著:“我們修行者;本就是一個爭字;爭奪功法;爭奪天材地寶;爭奪洞天福地;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你只有努力去爭;去拼搏;才可能問鼎巔峰;出人頭地。”
“爭”
秦天璣口中念著這個字。
神虛宗中;不需要溫室中的花朵。
任何一位可以晉升到真傳以上的弟子;必然是千錘百煉;自無數爭奪廝殺中崛起的強者。
難怪……
這個宗門可以雄踞滄瀾世界霸主級地位上萬年之久。
“好了;一個個都領走自己令牌;滴上一滴鮮血就可以了;你們有了入門考核的經驗;方法就不用我說了;滴血過後;就去我們鎮魔之城以南三千公里處;那裡是鯊魚人的進攻區域;適合你們這些初上戰場的弟子。”
在場的弟子一個個應聲著;迅速上前;接過令牌;滴血認主。
秦天璣自然也不例外。
整個過程中;那三位核心弟子;五位大劍師;一直緊緊跟隨在秦天璣身邊;一副玩味之色的看著他。
頒發令牌的那位長老也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對此;他自是懶得去管。
一個弟子想要成長到王者境;哪一個;都不需要經歷過各種磨難?只有在不斷的生死當中;才可以誕生真正的強者。
如果秦天璣能夠自這場阻擊當中存活下來;日後晉升到了王者境;自然有引起他正視的資格;若是失敗身死……
和一個死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我們的小白兔;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呢;該不會是打算在鎮魔之城一直待下去吧;鎮魔之城有長老不假;可是我並不認為;他們會為了你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而來管這件閒事。”
秦天璣目光自三位核心弟子;五位內門弟子身上掃了一眼;嘴角邊帶著一絲笑容:“今天的陽光不錯。”
“陽光?”
其中一位大劍師級弟子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頭頂。
豔陽高照;萬里無雲。
不過;幾乎在他抬頭的剎那;秦天璣渾身上下;猛然湧現出一股熾熱的氣息;下一刻;身形已經化作一道火光;猛然衝出了百米之外。
“一個小小的大劍師;想在我們三位天空劍師面前逃走?我該說你愚不可及呢;還是痴心妄想呢。”
三位核心弟子中最先與秦天璣有過言語衝突的一人嘴角邊帶著一絲諷刺;身形猛然先前跨越而出;虛手一爪;天地間的元氣在他一爪間;迅速匯聚;形成一隻大手;就要將秦天璣一舉擒拿。
“大遮天手”
“周天啟師弟的這門神通越發精湛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夠真正大乘了。”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