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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還想著,就這麼饒過實在是有些便宜你了,現在看來,這藥就是責罰了。」謝遲將那藥接了過來,低頭嗅了嗅,「也還好。」

他這些年來喝多了藥,也不會如傅瑤這般嬌氣,就算是黃連也能面不改色。

傅瑤看著謝遲那淡定的神情,湊近了些,隨即又抬袖掩住了口鼻,簡直懷疑他的嗅覺是不是出了問題。

謝遲挑眉問道:「怎麼,不想喝嗎?」

「才沒有,」傅瑤隔著衣袖,含糊不清道,「我可是最聽醫囑的人。」

她雖然怕苦,但並不會因此就鬧著不喝藥,最多……最多也就是拖延一會兒,在心中反覆做準備,最後必定是會喝下去的。

謝遲笑了聲,低頭嘗了一小口,面不改色道:「溫度正正好,再放下去就涼了。」

說著,將那碗送到了傅瑤唇邊。

傅瑤無奈地點了點頭,捧過藥碗來,屏著呼吸閉上眼,一口氣將這藥灌了下去。

大有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

謝遲強忍著笑意,目光落在一旁的蜜餞上,心中一動。

方才謝遲嘗藥的時候,神情壓根就沒變化,然而傅瑤一口氣喝完之後,苦意霎時就湧了上來,唇齒間也隨之蔓延開來。

她緊緊地皺著眉,正想要去拿蜜餞,卻被謝遲捏著下巴,被迫仰起頭來。

謝遲覆上了她的唇,傅瑤瞪圓了眼看著他,正想將人給推開的時候,唇間卻被撬開來,隨之被抵著送進來的是塊蜜餞……

蜜餞很甜,可傅瑤卻壓根顧不得品,愣愣地看著謝遲。

這一吻並沒持續太久,謝遲在她唇舌間留戀了片刻,而後退開來,揚眉笑道:「還苦嗎?」

傅瑤:「……」

她抬手捂了捂臉頰,唇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輕輕地咀嚼著那塊蜜餞,只覺著比往常吃得彷彿要甜上許多。

傅瑤對上謝遲專注的目光後,臉頰愈發地紅了。

雖說最為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不知多少次,可方才那個舉動卻不大一樣,但她一時半會兒就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只覺著分外高興。

及至晚間,侍女來鋪床的時候,傅瑤攔了下,同謝遲道:「要麼……這兩日你去書房歇息吧?」

謝遲毫不猶豫道:「不必。」

「你身體向來不好,還是要多加留意才是,我怕過了病氣給你。」

傅瑤說這話時並沒想太多,不過是心中想什麼就說什麼,可謝遲卻忽而想起那日謝朝雲同他的那場爭辯。他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手中的書冊,強調道:「不必,我就在這裡。」

見傅瑤猶豫,他又提醒道:「我方才已經親過你了,也不想這幾日都去獨守空房。」

謝遲態度堅決,傅瑤最後也沒爭過,只得聽從了他的意思。

好在這病並沒持續太久,不過兩三日就好起來了,湊巧姜從寧相邀,傅瑤便陪著她出門去了。

「是要去看衣裳首飾嗎?」傅瑤問道。

再過半月就是姜從寧的婚期,換了旁的姑娘家,必然是在一心備嫁的,然而姜從寧卻沒這個心思,笑道:「我的嫁妝早就備好,沒什麼想要的了,咱們去戲園子聽戲。」

傅瑤忍俊不禁:「你倒是真是閒下來了。」

她還記得,早在定親之前,姜從寧已經開始備嫁,結果定親之後,反倒像是沒事做了一樣,清閒得很。

「範飛白還不值得我上心。嫁到侯府之後,就得打起精神討婆母歡心了,屆時怕是有得忙,說不準一直得等到生下長子之後才能站穩……自然是要趁著嫁過去之前,好好地玩個夠。」姜從寧是早就盤算好的,在傅瑤面前也沒什麼避諱的,開玩笑道,「希望範飛白能有用些。」

傅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