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現在關注武俠小說的讀者年齡越來越老,口味越來越挑,生怕不討好不說,還撞一頭青胞!
其三,明知道寫小說很累很累,寫網路小說更是累得牛馬不如,生怕自己一點成就都沒有,有一天還會突然累倒!
其四,讀者形形色色,誰不愛聽好話,但不好聽的話到底有多難聽,非常擔心自己的心理承受力會出毛病。
但是,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麼名家大神,不過是滄海一滴水,沙漠一粒沙,不指望掀浪,不祈求風暴,開心耍一哈,瀟灑走一回,情當混個臉熟吧。
這樣一想,也就不怕各位看官嗤笑了,不過,能夠博得你笑一笑,也不枉自己在這個江湖裡行走一番了!
誠惶誠恐恭候著被打臉,或者打賞!
5。城裡的女人
荷花裁坊門面不大,縮在街西頭的幾家店鋪後面一點,順街看去不易發現。
裁坊雖小,在壽州城裡卻大大有名,無論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都喜歡到這裡裁衣,生意極好,皆因這裡有一雙裁衣量體的巧手。
裁坊老闆是個四十歲的女人,有一張白如宣紙的臉,之所以這麼形容,是因為白裡隱著幾分龜紋,如果潑點墨,白臉即刻能夠溼染出一幅淡淡的畫來。
“你這裁衣活兒甚是完美,針腳縝密,坦而有韻,整個壽州城裡還有誰能比得了你夏荷花的?”秋葉飛誇道。
“你說話真中聽,一定有事求教於我吧。”裁坊老闆夏荷花眯著眼道,她手裡正做著針線活兒,但凡來人有事相求,一準會先誇她一番的,已成了規律。
“您認得這個麼?”秋葉飛遞上那截交領。
“自己做的活兒哪有認不得的。”夏荷花只瞅了一眼便道。
“還記得這個是做給誰人的麼?”
“城裡這麼多人,這麼多活兒,做出去便不管了,哪還去記它。”夏荷花笑道,依舊埋頭做針線活兒。
河依柳與秋葉飛互看一眼,河依柳忽然問道:“趙公子的衣服也是由您做的麼?”
夏荷花抬起頭,看了看河依柳,笑道:“連他爹的衣服都是我做的呢。”
“他爹是什麼人?”秋葉飛問。
“他爹叫趙震山,城裡最富的商人,人雖然壞,但是我的顧客。”夏荷花雖然輕描淡寫,眼裡卻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無奈。
河依柳笑了:“趙震山他人怎麼壞了?”
“壞便是壞,與好相反唄。”夏荷花又埋頭做針線活兒。
這時,秋葉飛突然推了一把河依柳,把河依柳推了個踉蹌。
“這裡有蠍子!”秋葉飛瞅著地上愕道。
河依柳朝地上看去,只見自己腳邊有隻半掌長的蠍子,鰲黑體黃,充滿了劇毒。
“別踩著它!那是我姑娘養的寵物。”夏荷花急忙道,生怕河依柳踩死它。
奇了,聽過養狗養貓做寵物的,沒聽過養毒蠍子做寵物的,況且還是一個姑娘養的。
只見夏荷花放下手裡的活兒,彎腰拾起地上的蠍子,居然毫不畏懼它,邊拾邊親切地對那蠍子道:“又瞎跑了,一定是餓了吧。”說也奇怪,那蠍子對夏荷花是服服帖帖,順順從從,好像夏荷花是它的親孃。
“娘,我餓了!”
隨著一聲嬌喚,從外面急火火地走進來一位花容月貌的姑娘。
河依柳與秋葉飛一看,這不正是鬥雞臺邊上的那個姑娘麼。
姑娘以為河依柳和秋葉飛是來裁衣的顧客,理也沒理,端起桌上一碗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再使嬌手一抹嘴兒,便看見了夏荷花手裡的蠍子,趕忙抓過來,用嬌手點著蠍子的頭,道:“又調皮了,罰你餓一頓飯!”那蠍子似乎很懂話,在她手心裡一動也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