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下來的,唯一的方法。
威爾艾米娜?卡梅爾——火霧戰士‘萬條巧手’。
“……”
作為這樣的一個存在,她並不會受到生物上的制約與束縛。具體來說,她完全不會感覺到飢餓或者乾渴這類的感覺。就算不攝取飲水或者食物這類東西,她也能夠生存下去。就連流下的汗水,也不過是還作為人類時候所擁有的,**的殘留物而已。
“…………”
就算立於高聳的懸崖之上,被這樣灼熱的太陽長時間的曬烤著,也不會生脫水症狀或者熱射病之類的事情。她背靠著已然枯萎的胡楊樹,以幾乎呆滯的樣子望著前方。
“………………”
在她視線的前方,站立著所謂‘約定的兩人’中的‘永遠的戀人’約翰和‘彩飄’菲蕾絲。
“這樣,如何哪?”
“嗯,這樣就編制的很漂亮了。”
就像是在玩翻花繩一樣,兩人的手掌之間,正編織著琥珀色的自在式。
在這個世界中產生不可能生事情的術式,自在法。
而構成自在法的原理和表示其力量流動的波紋狀的東西,就是自在式。
雖然為了在動自在法時有所增幅和輔助,威爾艾米娜已然不知多少次見到過這種鮮豔的波紋,
但是卻不會像這樣在沒什麼事情的平日裡,特意展開這些自在式。像這樣頻繁的看到它的出現,也幾乎是第一次。
聽兩人說,作為一個強力的自在師菲蕾絲所說,約翰基本上是因為自己的興趣,才會進行這樣子的研究的,目前的課題,就是針對一直追殺他們的殺手‘壞刃’薩布拉克所使用的能夠使對手的傷勢擴大的自在法‘聖痕’,所開的應對手段。
自在式上滿是奇異的文字列以及詭異的記號,主要是由約翰來維持這一構成原理所具現化出來的波紋,並且由菲蕾絲確認著,這一狀態已然持續了過一小時了。
這兩個人是完全不知道無聊為何物的型別。
至少在威爾艾米娜看到的這段時間裡,兩個人有時會在冰冷荒野的夜間鳴弦哼唱,會在飄著濛濛沙塵的早上一起在佛塔中製作早飯,吃完飯以後又會玩起陀螺,上午則開始修復被大風追壞的爐灶。
在這酷暑之下,威爾艾米娜不禁懷疑他們會不會突然詢問這身上的女僕裝的由來,現在他們則是趁著運送食品的本地老人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練習構築自在法。
不管什麼時候都顯得那麼明朗開心,隨時都會歡快的躍動著。
不管怎麼說……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
破天荒。
在翻弄著自在法的兩人的對面,斷崖的邊上,放著一個象徵似的東西。
那是即使被刺的威脅所追逐著,也要留在這個荒蕪之地的理由。
那是一幅畫。
正確的來說,是用來代替作畫用的畫布的東西。
不知為何,那是一塊厚厚的純金板。
“偶然看到這裡景色的時候,就想要把那美麗的黃金色的黎明畫下來呢。”
“所以,我們才會在那個黎明再度來臨之前,一直等在這裡的。”
兩個人之前這麼說了。
因為沒有什麼顏料和畫具可以畫出如此美麗的黃金色,所以乾脆就用黃金來當作畫布了。現在那塊畫板像是隨時會落下去一般,被放在那個斷崖絕壁邊上。
用鐵棒組成的畫架制支起來,上面用繩子纏上了好幾圈後蓋上了麻袋,然後就這麼放在日曬風吹之下。
那簡單的過了頭的理由也好,那常人無法跟隨的跳躍式的想法也好,那不以為意淡薄的危機感也好。
只要是擁有常識的一般人的話,都會一直的做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