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子,兩個年輕的,一箇中年女子。中年女子高瘦個子,很厲害。功境達到多少重我看不出來。反正我是經不起她一腳一腿兒。”張樵山說道。
“她們人呢?”蕭強問道。
“不清楚,不過,估計不會走多遠。因為,她們甩狠話了。”張樵山說道。
“凱軍,你馬上安排些人手在金胡縣去查詢一下。”蕭強說道。
“不用查詢,我們就在這裡。”一道女子聲音冷冷的傳來,從側面山頭走來了三個女子。還真給蕭強猜中了。三女中兩個就是鍾秀秀跟曹甜兒,另一個瘦臉中年女子不認識。
鍾秀秀跟曹甜兒當然不在蕭強眼中,一掃那中年女人,也不過10重樓罷了。蕭老大心情大定了。你它孃的TMT要來當沙袋二哥我也不反對滴。
“你們來了也好,是你們乾的是不是?”蕭強冷冷問道。
“沒錯,就是我們派人乾的。”鍾秀秀一臉囂張看著蕭強,道,“那天晚上我就說過,你跑不掉的。誰欺負我們嶗山派的人就得遭到懲罰。你是跑得快,但是,還是給我們查到了這裡的主人就是你。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脫廟門。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條狗怎麼樣的慘樣。”
“樵山,共計損失多少錢統計了沒有?”蕭強不理她反問道。
“統計了有用嗎?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晚上吧。”中年女子冷笑道。
“共計4600萬左右。”張樵山說道。
“三位,聽明白了嗎?”蕭強問道。
“聽明白了,對於你這種好色之徒我鄭紅繡是絕不會手軟的。那就先抽你十個耳光讓你看明白一些這個世道。男人,全是豬!”貌似,這個中年女子鄭紅繡被男人拋棄過,現在恨上了世上所有的男人。
而且,一講完,一股氣勁摧發。她往蕭強一掄一揮,一道氣勁狠狠抽破空氣抽向了蕭強的臉。
嘶!
一聲沉悶聲響起,蕭強隔空往外也是一個巴掌掄抽。啪地一聲,氣波發出可怕的震盪。鄭紅繡整個人都給抽得像是表演雜耍似的翻滾著飛跌到了藥材中去。
“嗎蛋的,又毀了我幾顆藥材,賠!”蕭強冷笑不已。
“師傅!”鍾秀秀嚇得大叫了起來。蕭強又是一個隔空吸扯把鄭紅繡扯到空中,啪啪啪啪……
一連串能晃光人眼的巴掌掄起,鄭紅繡兩邊臉頰頓時腫脹充血,鼓得有兩個大了。
“別打了,我們賠!”曹甜兒嚇得尖叫了起來。
蓬!
又是一拳過去,鄭紅繡又翻了個滾兒摔砸於地,四腳痠軟,她抽了抽修長的美腿兒已經爬不起來了。
“記住,什麼時候也不能亂來。那天晚上的事明明是你的徒弟不對,居然還賴我頭上。
這年月顛倒黑白的事很多,但是,想在我蕭強身上顛倒我是絕不答應的。
你們造成的一切損失都將賠償。拿錢來就可以走人了。
當然,這次的事下不為例。如果再敢來鬧事就不是打斷幾根胸肋骨這麼簡單的了。”蕭強一臉霸氣。突然眉毛一豎,看了鍾秀秀一眼。
“我……你不能欺負女人。”鍾秀秀嚇得尖叫了起來,啪噠,整個人翻著滾兒撞到了師傅身上。
“這是對你剛才罵我是狗的懲罰。有人說男人打女人不是好漢。但是,對於那些尖酸刻薄,喜歡找事兒的女人你家蕭二哥是毫不留情的。便宜你了。”蕭強俯視著地下的師徒倆。
“我們賠我們賠,別打了,別打了,別再打了,我去想辦法。”曹甜兒頭點得像雞啄米一般。
“我給你們幾個小時時間,如果沒看到錢的話我先斷了鍾秀秀一條腿。”蕭強哼道,一屁股坐下,翹著個二郎腿優哉優哉了起來。
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