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怎麼可能,難道是定國公主讓人這樣做的,其目的是為了害這趙府的大小姐,可是為什麼啊?”
“是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個個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這什麼意思了。
睿王容凜和宣王君冥兩個人臉色攏上了冷霜,這事怎麼會扯上定國公主了,她身邊的人動的手腳。
難道是定國公主讓人這樣做的,那可是她的女兒啊。
眾人雖然猜疑著,不過容凜卻不遲疑,因為此案牽扯到了臻兒,所以不管牽扯到誰,他都要把人抓起來。
容凜立刻命令人:“弦夜,帶人進去,把定國公主身邊的丫鬟橙雪給本王拿來,本王要親自審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受了何人指使的。”
容凜話落,四周人人倒抽氣,望向睿王爺,這睿王爺真是太冷酷了,竟然連定國公主身邊的人都敢動。
宣王君冥眸光幽深,唇角勾了似笑非笑,望著睿王,就是他,知道是定國公主身邊的人,只怕還要小心些,這傢伙竟然如此的狂妄,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觸怒姑姑,如若觸怒姑姑就好了,姑姑進宮參他一狀才好呢。
容凜不理會君冥,面容沉著的揮手,弦夜怔了一下,奉命去拿人。
容臻的眉卻幾不可見的蹙了起來,心裡倒底有些擔心,同時她猜不透,定國公主身邊的人指使凌程程這樣幹,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院裡,不少人臉上神色變了,個個擔心,這事似乎越扯越大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弦夜很快把橙雪拿了過來,同時他還帶來了定國公主府的話。
“回爺,公主說了,她不知道這個賤婢為什麼這麼幹,讓王爺重重的審,看什麼人指使她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一聽到弦夜帶來的定國公主府的話,眾人總算明白一件事,這橙雪所做的事情,與公主無關,也就是這橙雪是受了別人的指使了。
容凜和君冥二人臉色幽沉,尤其是容凜周身攏著嗜殺的冷霜,陰驁無比的盯著橙雪:“本王問你話,是你指使凌程程指證趙家的小姐在魚池邊出現的嗎?你說是不是你害死的毓秀郡主,然後指使凌程程這樣說的。”
橙雪望了凌程程一眼後,堅決的搖頭:“我沒看過她,她誣陷我。”
凌程程心裡咯噔一沉,隨之掙扎著叫起來:“是你指使我的。”
反正現在逮到這麼一個人,她堅決咬住了,再加上這女人只不過是定國公主府的一個小丫鬟,總比讓她指認別的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強。
凌程程認準了這麼個理,眼看四周的人望過來,她更是哭得稀咧嘩啦的,傷心欲碎的指著橙雪說道:“是她指使我這麼幹的,因為她是定國公主身邊的侍女,我以為她讓我這樣幹,是公主的意思,所以便照她的話做了,原來公主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是她害的我,我冤枉啊。”
凌程程叫起了冤,不等橙雪說話後,她又叫起來:“若不是你指使我做的,我怎麼知道你這麼一個人,我想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你,我又怎麼知道你的。”
凌程程有些小聰明,她這話一起,四周所有人都認準了這事真是橙雪這女人指使凌程程這樣做的。
要不然凌程程根本不認識這女人,所以這女人身上有古怪。
容凜懶得再聽橙雪的狡辯,他瞳眸嗜沉的盯著橙雪,沉聲命令弦夜:“這女人嘴巴倒是挺硬的,帶下去大刑侍候著,看她嘴巴硬還是刑具硬。”
容凜一聲令下,弦夜應了一聲,一揮手,有手下上前一步拽住橙雪往小院外拖去。
橙雪被拖在地上,一路拖拽了出去,小院裡,眾人個個膽顫心驚的,一動也不敢動,明明只是來赴個宴,沒想到竟然整出這麼多事來,這實在是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