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揮手,妙音趕緊的跑出去,房裡秦氏看容臻臉色不好看,擔心的說道:“嬋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容臻望向身側的秦氏,本來要告訴她的事情倒不好說了,若是寇寇出了事,現在告訴秦氏,這是要了秦氏的命啊,所以她拉著秦氏的手說道:“孃親,沒事,這是我一個朋友來了,之前他遇到一點麻煩,我擔心極了,沒想到他出現了,所以我有些緊張了,孃親,你先去休息吧,我有客人要招待。”
秦氏點頭,把手裡的冊子收起來,然後說道:“那關於嫁妝的事情,回頭我們再點,孃親也累了,先去休息一會兒。”
“好。”
容臻點頭同意了,讓鄭同立刻送了秦氏出去。
待到秦氏離開後,韓羽便進了容臻住的地方。
此時的韓羽十分的狼狽,看上去很不好,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說,最重要的是鬍子拉茬的看上去很恐怖,若不是細看,容臻根本認不出這就是先前那個俊逸的韓羽,看到這樣子的他,容臻的心往下一沉,心急的開口問。
“寇寇她怎麼了?”
韓羽疲倦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她不好,很不好,現在已經不行了,我來找你是想讓你見她最後一面,因為她一直很喜歡你。”
一聽到韓羽這樣說,容臻的心不自由主的難過,想也不想便開口:“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立刻走。”
韓羽眸色暗了一下,然後掉頭便走,一路直奔趙府門外而去,容臻帶了鄭同和妙音兩個人一路跟著韓羽離開。
此時有數道身影遠遠近近的跟著容臻的身後,不但如此,還有人立刻前往睿王府去通風報信了,容凜接到稟報,想也不想立刻從三千親衛當中點了五百親衛帶上。
容臻則坐在趙府的馬車上,一路跟著韓羽出了城,待到她們出城後,天色已暗了下來,不過韓羽的馬並沒有停下來,依舊撒足了勁頭一路狂奔,直奔城外而去。
趙府的馬車上,鄭同和妙音兩個人忍不住蹙眉掀簾望著外面,最後鄭同飛快的開口:“小姐,這人不會害你吧。”
容臻挑眉,瞳眸之中一抹凌厲,不管韓羽有沒有害她之心,這一趟她都必須走,而且就算韓羽想害她,她也不會坐義待斃的,先前她已經示意暗處睿王府的人立刻去通知容凜,所以此刻容凜一定跟在她們的後面。
最近天山一族的人一直沒有動,容凜和她都知道慕容靈仙不會不動的,所以她們一直在等,不過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韓羽,但此時的容臻不希望韓羽和天山一族的人攪和到一起,而且她實在想不出韓羽有什麼理由和天山一族的人攪和到一起去。
所以這一趟她必須走,無論如何,她都想看看寇寇究竟怎麼樣了,光看韓羽的樣子,就知道寇寇很不好很不好,要不然韓羽不會這樣的。
寇寇就是韓羽的命,若不是寇寇很糟糕,他不會這樣狼狽,不管怎麼樣,她都想去看看。
一行人足足的疾駛了四五十里,才從官道上往一邊拐去,容臻並沒有追問,跟著韓羽的身後一路七拐八彎的往官道旁邊的村莊駛去。
很快一行人到了一座稀稀落落的小村莊,韓羽的馬停在了小村莊的最東邊的一戶人家。
寂黑的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不過容臻一到,容少卿便在暗處以密音告訴她:“主子,這四周有不少隱藏著的人,看來韓羽是為了把主子引過來,好來個甕中捉鱉,主子還是不要進院子了。”
容臻掀簾往外望,正好看到韓羽望過來,他俐落的翻身下馬,抱拳望向容臻:“趙小姐,寇寇便在屋子裡,我們進去看看她吧。”
容臻眸光幽幽,唇角是淺淺的冷笑:“韓羽,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