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面,廝殺聲越來越激烈,容凜和秦灝帶來的人,可不是尋常兵將可比的,這些人一部分乃是榮親王府的親衛,一部分人乃是秦灝手中的親信,此時這麼一批厲害的人對上白月教的人,那些人很快便現敗像,節節敗退下來,一路如潮水般的往後退,榮親王府和秦王府的人如何放過這些傢伙,一路追殺了過去,本想抓數名活口,可是每當他們抓住這些人的時候,這些人便咬破嘴裡的毒牙自盡了,最後一個也沒有抓住,除了死了的,全都逃了。
馬車外面,弦月和絃夜二人飛快的來稟報:“王爺,殺了一部分人,剩餘的人全都逃了。”
容凜臉色難看的朝著外面冷喝:“怎麼不抓幾個活口。”
“回王爺的話,這些人嘴裡都有毒藥,只要被抓,立刻便咬毒自盡了,所以屬下等抓不住,不過屬下等看得明白,這些人訓練有訓,很像專門培養出來的死士,不像是白月教的餘孽。”
白月教的人都是窮兇之徒,這些人雖然殺人厲害,可是同樣的很怕死,而今兒個殺人的人,卻個個都不怕死,而且進退有度,分明是訓練有素的死士。
馬車外面,議論聲一片,個個激動的說著。
馬車裡,容凜望向容臻,沉聲開口:“沒想到今日祭天大典,竟然遇到這種事,本王看這日子分明是大不吉的,所以這祭天大典,還是改日再舉行。”
容凜話一落,外面有朝官站出來,飛快的稟道:“王爺,此事萬萬不可,皇上已經下旨,今日祭天,若是現在返道而回,分明是對上天的不敬,同時也是對祖宗的不敬,對皇上的不敬。”
這人話一落,另有人開口:“是啊,王爺,皇上已下旨今日祭天,若是現在返道而回,確實是不吉利的,若是日後有事,只怕大曆的百姓要怪到太子殿下的頭上。”
“是啊,臣等請王爺三思。”
外面一片叫聲,容臻掀簾往外張望,看到外面跪的朝臣中,最多的是三皇子容玄的人,容臻眸光一閃,如若先前白月教的手腳乃是老皇帝派人搞出來的,那麼這後面三皇子容玄一派的人還另有名堂不成。
容臻猜測著,眸光微動,那她不如看看三皇子派的人要做什麼,然後見計行事。
“各位大人起來吧,今日祭天大典乃是父皇所下的旨意,既如此,我們便上華音寺吧,流雲大師想必都準備妥當了,我們若是不上山,豈不是辜負了流雲大師的一番心意,同時也是褻瀆了父皇的心意,當然也是懈怠了上天和祖宗,所以我們還是上山吧。”
“是,太子殿下。”
所有人又整容待發,留了一些未受傷的兵將掩埋死了的兵將,還安撫受了傷的朝中官員,其餘的人又浩浩蕩蕩的前往華音寺,不過這一次進華音寺的人,明顯的比之前少了很多。
因為先前發生了白月教餘孽刺殺太子一事,所以氣氛顯得很肅沉,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直奔華音寺而來,山腳下,九營兵馬司的人搜查了之後,便放眾人上山了。
流雲和尚早領著寺裡的和尚迎在了半山腰上,彼此見面後,關心了一場,便一起上山。
容凜和秦灝二人從頭到尾都陪在太子容臻的身邊,隨時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那些白月教餘孽很可能就是皇上的手筆,既然是皇上的手筆,這些人要想上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他們不能讓太子遇到一丁點的危險。
祭天大典在華音寺的門前舉行,高大的三足鼎爐裡,插著香,流雲大師早就為太子容臻準備了祭文,太子代替皇上宣讀祭文,然後行三磕九拜之禮,最後和眾朝臣一起禱告上天,讓大曆風調雨順,萬事平安,最後聽華音寺的焚文經音,以及流雲大師**,最後才算完成所有祭天大典的儀式。
最先是容臻前往祭臺宣讀祭文,下首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