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你搞什麼鬼啊,忽然闖進來,拉了本宮就走,你什麼意思啊?”
容凜揩著容臻迅速的離開棲雪宮,一路飄然離開太子府。
聽到容臻的喝問,他慵懶的回首望過來,點漆般幽深瀲灩的瞳眸,盛滿了瑩潤的光澤,幽幽望著她,慢慢的唇角勾出笑意來,一笑,整張面容在暗夜之中散開醉人的幽香,他瀲灩的聲音響起來。
“本王之所以帶你偷偷的從太子府裡離開,實在是因為那討人厭的跟屁蟲,今晚這樣的日子,兩個人才是真正好的。”
容凜說著,瞳眸中的光芒熾熱而濃厚,如一杯烈性美酒,灼灼望著容臻。
容臻立馬想起這傢伙的斷袖之癖來,臉色立刻不太好看,趕緊的抽手,義正嚴詞的說道:“容凜,你醒醒腦子,本宮可沒有那方面的嗜好,你少打本宮的主意。”
容凜心裡微沉,不過臉上依舊荼緋的笑意,無比的妖治。
“殿下,你想多了,本王對殿下可沒有半點不軌的想法。”
他說著收斂臉上的妖魅神色,一派高階大氣的謙謙君子形像。
“殿下,雖然本王有這方面的嗜好,但這也不是本王願意的,這是本王心中的痛啊,殿下能不刺激本王嗎?”
榮親王爺精緻華麗的面容上攏上了落寞,一副我被傷了心,我心痛我難過的樣子。
容臻看他神色,多少有些過意不去,正如容凜所說的,有這毛病,他也不是故意的,誰願意得這樣的毛病啊,她一個現代過來的人也不應該瞧不起人家。
“嗯,只要你不對本宮亂動念頭,本宮以後不說你這件事。”
“殿下放心,若是殿下沒有念頭,本王絕不會對殿下動心思。”
這話的意思,若是容臻有意,他是不介意動心思的,容臻聽得嘴角狠抽了抽,想發作,想想便又作罷了,懶得和這廝糾纏了。
不過她想起容凜先前與她所說的事情,滿臉不解的抬頭望天。
“容凜,你確定你先前說的事真的會發生嗎?”
容凜先前和她說,他夜觀天像,今晚會發生一場春雷。
春雷雖然有發生過,不過卻是很少的,所以他打算利用這春雷引發一場天雷。
只是她看今晚夜色極好,實在看不出要有春雷的樣子。
容凜淡笑而語:“本王預測的天像應該不會錯,今晚亥時一刻會有一場春雷。”
“那本宮就拭目以待了,”容臻輕笑出聲,神情說不出的愉悅,夜幕之下,揩著他的容凜,眸光幽暗,仿如染了酒香一般的旋旎醉人。
兩道身影化成流光,一路直奔太子府不遠的榮親王府的馬車疾射而去。
太子府的大殿內,蔣雲鶴正來回的踱步,不時的看外面的天色,天色不早了,殿下怎麼還沒有出來。
今晚乃是花朝節,他自然不想錯過和殿下相處的時光,不過一想到那容大妖孽,蔣雲鶴便心頭火起,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最近一直纏著殿下,真是讓人看得火大不已,這樣下去,殿下豈不是要被他搶去了。
所以今晚他一定要和殿下好好的相處,雖然容凜也會在,但總比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好。
蔣雲鶴正想著,聽到內殿傳來腳步聲,他飛快的掉頭望向身後,便看到臉上蒙著輕紗的妙音領著人高馬大的元寶走了出來,但是她們的身後卻沒有容臻的身影,蔣雲鶴一看,不由得心一沉,暗叫一聲不好,聲音下意識的冷沉了下來。
“殿下呢?”
妙音望著焦急的蔣雲鶴,再想想被榮親王爺帶走的殿下,不禁有些同情這位主。
“回蔣世子的話,殿下被榮親王爺給帶走了。”
“什麼?”蔣雲鶴目露兇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整張臉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