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啊,”
李鬼手總算被吼醒了,摸了摸鬍子,說道:“我只是說很像蛇銀草,可不敢確定這就是蛇銀草,這天下的毒五花八門的,很多毒藥性很相似,所以不能隨便用藥。”
秦灝拳頭捏得咚吱咚吱的響,真想暴揍李鬼手一頓。
李鬼手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趕緊的開口:“你別急,我立刻前往華音寺找這種蛇銀草,然後以身試毒,看看殿下所中的究竟是不是蛇銀草,若真是蛇銀草,我立刻過來替殿下解毒。”
秦灝聽他如此一說,總算略放心一些,直接的把李鬼手扔出去:“你快點去,若是查出來殿下確實中了蛇銀草,你馬上過來替他解毒。”
“好,好。”
外面李鬼手連番的應聲,人已走遠了。
寢宮裡,秦灝心疼的望著大床上的容臻,心疼的說道:“殿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說完覺得寢宮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飛快的抬頭望過來,便看到身後的蔣雲鶴和容凜二人正認真的望著他,但他們兩個人的臉上似乎並沒有太多的傷心。
“哼,本世子算是看清了,你們兩個也不過爾爾,殿下被人下藥中毒了,你們兩個竟然一點都不傷心。”
秦灝話一落,蔣雲鶴和容凜心驚,不能讓這傢伙發現殿下是自個中毒的,二人的臉色立刻布上了沉痛,裝模做樣的開口。
“本世子怎麼不心痛,殿下乃是我的表弟,他中毒,本世子心疼肝疼肉疼,真的生不如死啊。”
蔣雲鶴抬手撫額,仰頭望著寢宮上的的橫樑,其狀十分的痛苦。
容凜則臉上佈滿嗜冷,周身幽幽寒芒,瞳眸滿是陰霾,一掃先前的華麗妖魅,說不出陰沉。
“殿下若是有事,本王定要讓那些害死殿下的人陪葬。”
床上容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懶得理會這幾個傢伙,閉目睡覺。
因為先前簡玉珩用銀針給她紮了穴,她腹部的疼痛好受一些,所以很快便睡著了。
夜半冷寂,東宮太子府內一片清冷。
廊下燈籠輕輕搖擺,昏暗的燈光像一層輕紗籠罩著雕樑畫棟的太子府,說不出的華麗唯美。
太子府的棲雪宮裡,此時站著好幾個人,這些人一起望著太子容臻。
容臻睡了一個多時辰,此時精神已好多了,抬眸掃向寢宮內的人。
容凜,蔣雲鶴,簡玉珩,還有鄭同,幾個人看她醒過來,皆不贊同的望著她,簡玉珩飛快的開口:“殿下,不如下官替殿下解了這毒吧,那李鬼手已經查出殿下中的是蛇銀草,蕭御醫已經進宮稟報皇上了,所以殿下也沒有必要再繼續撐著了。”
容臻點了點頭,她倒是沒想到秦灝竟然能找到那麼一個厲害的解毒高手。
“好,那就解了吧。”
容臻同意了,簡玉珩立刻鬆了一口氣,寢宮裡的容凜,蔣雲鶴和鄭同都鬆了一口氣。
簡玉珩不再遲疑,飛快的取了銀針出來,替容臻扎穴,然後喂她服解藥。
因為是兩種毒藥,所以要一一解。
大約半個時辰後,容臻的臉色已從灰黑轉變為白晰,毒被簡玉珩給解掉了。
她舒展了一下手臂,只覺得整個人舒服多了。
“以後再也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太傷人了。”
先前差點沒有疼死過去,簡玉珩介面:“殿下記著自己說的話,以後不要拿自個的身體開玩笑。”
他收拾起藥箱,緩緩的起身:“我進宮去稟報皇上,就說太子的毒暫時的解掉了,這解毒之法是從我父親的手扎裡找到的。”
簡玉珩說完拎起藥箱準備離開,容臻望向他,叮嚀:“你要小心點。”
簡玉珩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