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灝若是出什麼事,左相府,忠義候府等府邸只怕吃不了兜著走,這秦王府的秦王爺和秦王妃可是極寶貝這個兒子的,拿他當命根子一樣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手裡怕化了,連皇上和宮中的太后也都寵著他。
另外,太子殿下雖然懦弱無能,可是卻極得皇后的寵愛,皇后背後的蔣國公府也支援著太子,若是太子出事,他們同樣吃不了兜著走。
蘇子然,沈延安等人的越想越不安。
太子府的大太監鄭同哭出了聲:“殿下,你別喝了,不要再喝了,你這樣喝會出事的。”
這時候,容臻和秦灝二人已喝了一罈酒,兩個人不理會身後勸阻的人,又互相瞪視了一眼,俯身提起一罈酒,拍開壇泥,對著喝了起來。
廳上的人臉色越來越白,完全被這兩人嚇到了,唯有榮親王容凜不以為意的歪靠在椅子上,懶散邪魅的一邊品茶一邊看著戲。
那邊容臻和秦灝二人咕咚咕咚又喝光了一罈酒。
兩個人嘩啦一聲扔掉了酒罈,瞪視著對方,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打著飽嗝,酒氣直往外噴。
雖然兩個人還沒有完全醉,但是兩壇酒就這麼進了肚子,肚子實在脹得難受,足有十斤重呢。
容臻瞪著秦灝,狠狠的說道:“你認不認輸,若是認輸,便到此作罷,若是不認輸,咱們就再繼續。”
秦灝一向狂妄不羈,何時認過輸,立刻如狼似的低吼起來:“不認輸,要認輸也是你認輸。”
“呵呵,那就再喝。”
她認輸可就要學狗叫了,她怎麼可能認輸,而且她看出秦灝已經微微有些醉了,而她只是肚子有些脹,還沒有醉,所以再比拼下去,醉的會是秦灝,這冰雪萬年青雖然可養身健體,但是酒性極烈,只要再有一罈,相信秦灝便會把持不住。
容臻想著,又彎腰去提酒罈。
鄭同心疼的嚎叫:“殿下,奴才來替你喝吧,你讓奴才代替你吧。”
蘇子然和沈延安湊到秦灝的身邊:“秦灝兄,算了吧,輸就輸了吧,還是不要喝了。”
秦灝頭腦有些昏,但意識還清醒,如何肯認輸,直接的彎腰去提地上的酒,一掌拍開壇泥,不管不顧的把壇口對準自己的嘴巴猛灌,不過只喝到一半,他便哇的一聲扔掉了酒罈,大口的嘔吐了起來,然後撲倒一聲往地上栽去,半天一動不動。
蘇子然和沈延安等人不由得驚呆了,木愣愣的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秦灝,世子不會死了吧,還是醉了?
容臻看到秦灝爛醉如泥的栽到地上去了,她一摔手扔掉了手裡的酒罈,搖了一下暈暈的腦袋,同時一伸手扣嗓子,跑到旁邊的一陣嘔吐。
這邊蘇子然和沈延安等人已經醒過神來,趕緊的奔過去,。
秦灝的兩個手下也奔了過去,一把扶起秦灝大叫起來:“世子,你沒事吧。”
蘇子然伸出手試探了秦灝的鼻息,發現他的喘氣是正常的,說明他沒事,只是醉了。
蘇子然等人鬆了一口氣,抬首望向不遠處正在嘔吐的太子殿下,眸中的神色十分的複雜。
“我們走吧。”
秦灝的兩個手下趕緊的扶起自家的世子,準備離開。
容臻緩緩的直起身子,朝著一堆準備離開的人喝道:“站住。”
蘇子然,沈延安,西文勳等全都停住了,望向容臻。
容臻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蘇子然,記著你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從此後唯本宮馬首是瞻,若是本宮發現你再對本宮不敬,我們就走著瞧。”
蘇子然心中一窒,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不由得一陣無力,最後緩緩開口:“是,殿下。”
容臻又繼續說道:“等秦灝醒過來,告訴他,他輸了,以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