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蛋糕。”
等待蛋糕做成的時間,突然覺得有點兒恍惚。四周的空氣被明晃晃的陽光照得蕩起漣漪,現在是2013年,還是2014年?我有點兒弄不清楚了。
自從暑假開始之後,我就覺得自己每天的時間過得異常混亂。
還在學校唸書的時候,有無數的座標供我們參考時間的一點點流逝,每一天有滿當當壓得我們呼吸不順暢快要窒息死亡的課程分分鐘提醒著我們,我們生命中的每一天被分割成每四十五分鐘一個或墮落或精彩或**或頹廢的小片段,然後組成不同的學期、不同的學年,我們有不同的年級門牌,有寒假暑假有藝術節有運動會有春遊等等等等,來提醒我們歲月似風暴的流逝。
【心裡蟄伏只大怪獸】19
時間混亂成一片虛焦鏡頭下的薄薄光影,貼在每個人的腦門上。
不論我如何百無聊賴而又萬念俱灰或是覺得生活滿生絕望,浙怡都是初春時節裡的千嬌百媚,時而奢靡的、時而嫵媚的、時而古典的、時而新銳的、搔首弄姿同時也是盛氣凌人的新容顏。彷彿一個穿著華貴衣裙的貴族少女嘲笑譏諷的表情鄙夷的看著不自量力試圖挑戰她的我們。
“小姑娘,你的蛋糕好了。”圍著白色圍裙的師傅把蛋糕遞給我。
我接過,詢問師傅蛋糕的價格:“多少錢?”
“八十八。”付賬之後,右手提著蛋糕,左手遮打著太陽傘直奔沈堰家中。
十分鐘之後,我站在初中學校小賣鋪旁的住宿小區的七樓,我按響門鈴。
我幻想過,千千萬萬種,不同身份人物開門的場景,例如沈堰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表姐表妹表哥表弟表姐夫表嫂子舅舅舅媽姑姑嬸嬸大伯二伯小姨姨父等等一系列三姑六婆的親戚都經行了一場腦海淫想,但是,有這樣一句俗話說得好,人算不如天算。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給我開門的那個人是——席南望!這他媽的絕對是我幻想過程中的最大意外!
然後,我幹了一件事後想起來恨不得用力地“啪啪”抽我自己兩大耳光的事,不對,應該是抽席南望。呵呵!我開玩笑的,我連近席南望他身都不能,更別說什麼“啪啪”的抽他兩耳光了,我還是抽我自己吧。
我慌張的把蛋糕遞給席南望,在席南望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與沈堰從屋內傳出略有些沙啞的詢問“是不是夏夏來了?”中“噔噔噔”的非一般的速度衝下了七樓,活像妻子被丈夫抓到與人偷情的情景。
我在一樓樓梯口處微彎著腰大喘著氣,心裡懊惱的暗罵我自己:“我跑什麼跑啊跑?就算是偷情被抓的也不是我啊,應該是沈堰和席南望他們兩個人啊!我一個人怎麼偷情啊!難不成我自己偷我自己啊!真是的!有病啊!我這是!”
我記得來之前我特地有和沈堰打電話報備過我此次的行動,他在電話裡表示得很興奮,我都懷疑,是不是由於太過興奮了點,所以,以致於他都沒有告訴我,席南望會來的,有或許是沈堰說了,是我一時神遊沒有聽見?
“咔——”絕對不可能是沈堰說了我沒有聽見的,沈堰壓根就沒有和我說過席南望這檔子事。
我總是有個奇怪的想法,看著沈堰和席南望站在一起特別的相配,難不成我體內潛藏的腐女因子正在緩緩破土而出,不久的將來,就會爆發。
而我總覺得席南望看沈堰的眼神都不一樣,並且席南望對沈堰的態度感覺也和他對待非常人不一樣,那種感覺,那種態度與那種眼神是我無法用我學過的那些寥寥無幾的語言和文字表達出來的。
我只能說,席南望對沈堰是個特殊,是個例外。特殊在什麼地方,例外在哪個角落,我也不清楚。
【心裡蟄伏只大怪獸】20
那可不成,我還想著和席南望相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