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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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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才不關心什麼蠢鳳凰令!”弗雷德大喊。

“是我們的爸爸現在要死了!”喬治也叫。

“你們的父親明白他的工作是件多危險的事情,他不會因為你們攪亂鳳凰令的事而感激你們的!”瑟瑞斯說,也同樣憤怒。“事情就是這樣--這就是你們為什麼不能加入鳳凰令的原因--你們不明白--有些事情就是死也值得的!”

“你說得容易,因為你給關在這兒!”弗雷德吼道,“我可沒見到你有冒死的危險!”

瑟瑞斯臉上僅有的一點血色也消失了,有一會兒他看起來好像要動手打弗雷德,但是等他最後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裡的怒氣已經被強壓下來:

“我明白這很難,但是我們無論如何得裝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行。我們必須按兵不動,至少,也得等我們得到你們媽媽的訊息,行不行?”

弗雷德和喬治看起來仍然頑固,但是,金妮走了幾步,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哈利看了看羅恩,後者做了一個介於聳肩和點頭之間的古怪動作,於是他們也坐下來。雙胞胎又繼續瞪了瑟瑞斯足有一分鐘,終於還是坐在了金妮的左右兩邊。

“這就對了,”瑟瑞斯鼓勵地說,“那麼,咱們……咱們都喝點什麼吧,既然也是等著。召之即來-牛油酒!”

他說著舉起魔杖,從食品室裡飛出了六瓶飲料,劃過桌子,把桌上面瑟瑞斯吃剩的飯菜打得四散,然後整齊地停在了他們六個人面前。他們都悶頭喝牛油酒,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屋子裡唯一的聲音就是廚房壁爐裡噼啪的火苗,和瓶子放在桌上時輕輕的磕聲。

哈利只是為了有事情做才一口口地喝著飲料,他的胃裡其實早已經被熾熱的、冒著泡的內疚擠得慢慢地。要不是他,他們根本不會在這裡,他們都正在床上睡覺的。雖然他的警告確保了他們及時找到衛斯理先生,但是,一遍遍地這樣告訴自己,並不能讓他感覺有半點好過,更何況,還有那個逃也逃不開的事實:他根本就可能是那個襲擊衛斯理先生的人。

“別傻了,你沒有尖牙的,”他對自己說,想保持平靜,但是握著牛油酒的手已經顫抖起來,“你那時候躺在床上呢,你沒有襲擊任何人。”

“可是,那在鄧布多辦公室裡的,又是怎麼回事?”他問自己,“在那個時候,我感覺我也想襲擊鄧布多。”

他放瓶子的時候意想不到地重,液體從瓶裡漾出來濺到桌子上,但是沒有人注意。這時,空中忽然爆出一團火光,照亮了他們面前的髒盤子,他們驚叫聲中,一卷羊皮紙“砰”地一聲落到桌子上,一起掉下來的還有一根金色的鳳凰尾羽。

“福克斯!”瑟瑞斯立刻說,抓起羊皮紙,“這不是鄧布多的筆跡--一定是你們的媽媽寫的--拿去--”

他把信推給喬治,喬治撕開信,讀了起來:“爸爸還活著,我在準備去聖滿鉤醫院。在你們現在的地方等著,我會盡快送信給你們。媽媽。”

喬治環視著桌前的人。

“還活著,”他慢慢地說,“但是這聽起來更像是……”

他不用把話說完。哈利也覺得這聽起來好像衛斯理先生正在生與死的邊緣掙扎。羅恩依然格外地蒼白,他瞪著他媽媽信紙的背面,好像期冀它會說話安慰他似的。弗雷德從喬治手裡奪過羊皮紙,自己看了起來,然後抬眼看著哈利。哈利感到他的手又在牛油酒瓶上抖了起來,他用力把瓶子握緊,止住顫抖。

即使哈利曾經有過比今晚更漫長的的夜晚,他也早已不記得了。瑟瑞斯建議過一次--沒有任何真的說服力--讓他們都去睡覺,但是衛家孩子們臉上的厭惡表情已經是足夠的回答。他們安靜地圍著桌子坐著,看著蠟燭芯在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