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蛇一樣,
在地上滑動,
你要對Morfin好一點,
否則他會把你釘在門上。
在敞開的窗戶邊的角落裡傳來混戰的聲音,哈利認識到還有別的人在另一個房間裡,一個穿著粗糙的灰色連衣裙的女孩,連衣裙的顏色就像她身後的骯髒的石牆一樣。他站在一個髒的黑色爐子旁邊,爐子上放著一個冒著蒸汽的壺。與在她上方的架子上那些看起來很髒的壺和平底鍋的圍繞中看起來是微不足道的。她的頭髮稀疏而黯淡,她有一張樸素的,蒼白的,嚴肅的臉。她的眼睛和她兄弟一樣盯著對面。她和兩個男人比起來像是一個小小的清潔工人,但是哈里沒有見過看起來比她更失敗的人。
“我女兒,Merope。”Gaunt勉強地說,Ogden好奇的看著她。
“早上好。”Ogden說。
她沒有回答,驚恐的看了她父親一眼,轉身回到房間裡繼續移動她身後架子上的罐子去了。
“Gaunt先生,”Ogden說,“直接切入正題,我們有理由相信你的兒子,Morfin,昨晚在一個麻瓜面前使用了魔法。”
突然又一個震耳欲聾的響聲。Merope打碎了一個罐子。
“撿起來!”Gaunt對她吼道。“就這樣,像骯髒的麻瓜一樣跪在地上,你的魔杖是用來做什麼的,你就像一堆沒用的垃圾。”
“Gaunt先生,請不要這樣說!”Ogden震驚地說。Merope已經撿起了罐子,流出一些鮮紅的東西(原問:flushed blotchily scarlet),把緊握著的罐子又掉在了地上,顫抖著從口袋裡拿出魔杖,指著罐子,匆忙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咒語,使罐子從地面上飛起來,飛過她的頭頂,幢在對面的牆上,裂成兩半。
Morfin發出瘋狂的笑聲。Gaunt尖叫著,“修好它,你真是個沒用的笨蛋,修好它!”
Merope蹣跚的穿過房間,但在她有時間舉起魔杖之前,Ogden舉起他自己的魔杖堅定的說,“恢復如初。”罐子馬上恢復了它原來的樣子。
Gaunt盯著看了一會兒,好像要對著Ogden大叫,但是他似乎又想到了更好的辦法:他反而嘲笑他女兒說,“這個來自魔法部的好人在這兒是很幸運的,是嗎?也許他會把你從我的手中帶走,也許他不介意骯髒的爆竹(Squibs)……”
沒有看任何人和沒有向Ogden道謝,Merope撿起罐子,用顫抖的手將它放回架子上。然後,她靜靜的站著,她背對著牆,站在爐子和不潔的視窗之間,好像她只希望沉到石頭裡消失(as though she wished for nothing more than to sink into the stone and vanish)。
“Gaunt先生,”Ogden有開始說,“就像我說過的:我來的原因是——”
“我第一次聽到了!”Gaunt突然說,“然後呢?Morfin給了一個想靠近他的麻瓜一個教訓——那麼會怎麼樣?”
“Morfin違反了巫師的法律。”Ogden嚴厲的說。
“Morfin違反了巫師的法律。”Gaunt模仿Ogden的口吻說,使它聽上去像在朗誦詩歌。Morfin又咯咯地笑了。“他給一個骯髒的麻瓜上了一堂課,現在這是違法的,是嗎?”
“是的,”Ogden說,“恐怕是的。”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小卷羊皮紙,並開啟它。
“那麼,那是什麼,他的判決?”Gaunt說,他的聲音提高了,變得很生氣。
“這是一份魔